高度懷疑,吳所畏給自個的屁股燒了高香,他昨晚上接了那個電話,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衝到診所把他的屁股操爛。結果剛出夜店,池遠端的電話就來了,立馬給我回家。早上起來餘怒未消,開車直奔診所,結果到這又碰到郭城宇,被他請出去“熱”聊,等回來的時候,那點兒衝動都磨得差不多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也是三千字合在一章發,晚上不更了。明天又是個發枝子的好日子,親們想要多看呢,就舉著小枝子來吶喊!】☆、53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的?(1463字)晚上八點多,吳所畏從籃球場回來,看到姜小帥還在診所裡。“咦,你怎麼還沒走啊?”姜小帥百無聊賴地說:“怕你出事唄。”“我能出什麼事啊?”吳所畏脫下汗淋淋的外套掛在牆上,漫不經心地說,“你怕那個禿子找我麻煩啊?放心,我已經想好萬全之策。”姜小帥心裡可沒那麼樂觀,他太瞭解男人了,池騁那個眼神明擺著要吃人。吳所畏突然湊到姜小帥跟前兒,黑亮亮的眼珠瞄著他,樂呵呵地說:“你不是一直盼著他找我麻煩麼?怎麼他真要來了,你反倒不放心了?”“那能一樣麼?”姜小帥捏了吳所畏的鼻子一下,“摟摟抱抱,摸摸蹭蹭的我就不擔心了,萬一給你來個強的,你丫半條命都沒了!我留在這,真要有什麼特殊情況,還能有個人照應。”吳所畏用手胡嚕一下頭頂,甩下無數水珠子。“不至於?”姜小帥眼神幽深幽深的,“我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至於。”吳所畏沒說什麼,轉身進了臥室。……半個鐘頭過後,池騁真來了。姜小帥正在診療室收拾東西,聽到腳步聲,神經繃得緊緊的,可扭頭看向池騁的時候,眼神卻很平和。“找吳所畏?”池騁兇悍的眸子微微一斂,算是應了。姜小帥說:“裡屋呢。”池騁從姜小帥身邊經過的時候,腳步一頓,開口問:“你倆住在一起?”“沒,我收拾東西呢,馬上就走。”池騁推門走了進去。姜小帥立馬放下手裡的東西,閃到門口偷聽裡面的動靜。……進了屋,池騁視線一轉,聚焦到寫字桌旁,那個揚言要操他的人,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旁邊厚厚兩摞書,池騁一本一本地翻,都是西方名著,經濟政治類的居多。一直翻到最後一本,下面壓著一張紙。池騁把那張紙抽出來,上面印著一個表格,表頭是“紐約大學政治學專業必讀書目”。下面列著四十幾本書,也就是剛才翻過的。池騁心裡微微一動。突然想起吳所畏坐在茶舍裡談論政治思想的認真模樣,他那會兒是希望自己眼前一亮的?一個重點大學理工科畢業的男生,強迫自己去看這些書的時候,心情是很複雜的?那天他在音樂會上睡著,其實是因為熬夜?從池騁認識吳所畏開始,他就一直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接近又疏遠著自己。吳所畏趴得老老實實的,看似睡得很香,其實心裡一直有個秒錶在掐算時間。腦門突然被人揉了揉。吳所畏佯裝一副被吵醒的模樣,揉揉眼,挺不耐煩地看著池騁。池騁手裡還攥著那張書單。吳所畏一把抽過來,擺出一副心思被人識破,極力不想承認的高難度表情,其實書單就是他壓在下面的。“誰讓你亂翻我東西的?”池騁飽含熱度的目光掃著吳所畏的臉,“我就是了解一下,那個想操我的人,平時都讀些什麼書,是什麼樣的精神領袖指引著他放出如此逆天的豪言。”吳所畏心裡一緊,草,怎麼還記得這事呢?他以為池騁一感動,就把這個糾葛拋到腦後了。一邊暗罵他小心眼,一邊為自個鳴不平,憑啥來找我算賬?你能說想操我,我就不能說想操你麼?正想著,短短的發茬兒突然被人薅住,整個腦袋大角度後仰。池騁的臉貼了上去,與吳所畏鼻尖頂著鼻尖。“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的?”池騁噙著笑質問。吳所畏,“……”【到四萬PK就有第二更,就醬~】☆、54吃大糞長大的。(1549字)池騁的視線像頓銼的刀刃,粗糙地碾磨著吳所畏的臉,吳所畏的頭皮被揪得生疼。視線上方是池騁敞開的領口,裡面是極富陽剛味的胸溝,結實的胸肌隨著呼吸起伏,像湧動的巨浪,拍打著吳所畏強悍的小心臟。其實吳所畏很想說一句,我對你真沒那種想法。可師父就在門外,他的教誨時時響在耳畔——在自保的前提下,找機會下手。池騁又是一陣推擠,吳所畏的上半身已經貼到桌面上,腰都快折了。“從我做小販開始。”吳所畏說。池騁的臉側著貼過去,吳所畏躲避不及,薄唇正好蹭到池騁的胡茬兒,強行給了池騁的臉頰一個吻。池騁接受得相當舒心,吳所畏給的相當鬧心。“照你這麼說,之前的種種偶遇,都是你故意安排好的?”池騁所指的偶遇,就是吳所畏潑粥、賣藝、當小偷、違章駕駛這一系列,吳所畏心裡頂了一句,明明是你丫故意安排的,竟然還推我身上了!為了顧全大局,吳所畏昧著良心嗯了一聲。“為什麼不直接說你喜歡我?”池騁的胯下之物鉻在吳所畏的小腹上。吳所畏一陣難堪,眼神想逮個縫兒鑽出去,卻被池騁威武的身軀封得死死的。池騁的大手在吳所畏屁股上最軟的地方狠狠揉了一把,瞧他耳根子都紅了,惡劣地追問道:“害臊了?”吳所畏繃著臉不吭聲。池騁的唇毫無徵兆地封了上去。吳所畏身形劇震。拉下池騁的褲鏈很容易,撬開他的嘴卻很難,他征服別人只用下半身,手是輔助性的,用不用要看心情。嘴是禁忌性的,這麼多年來,除了那群蛇兒子,誰也沒碰過。今兒為了一個處心積慮的混小子,他破戒了。池騁的舌頭厚重有力,稍稍一卷,吳所畏就找不著北了。池騁的手指揪扯著吳所畏的髮梢,親得越來越狠,越來越深,親得吳所畏呼吸不暢,掙脫不開,欲罷不能……高手就是高手,接個吻都能花樣百出。此時此刻,吳所畏突然悲哀地發現,他前些年自認為深情迷醉的長吻,被這短短的幾十秒鐘踐踏得如同草芥。池騁將吳所畏的手拉到自己胯下,鷹一樣的視線釘在他的臉上。“想看麼?”池騁問。吳所畏慌神了,眼睛直往外面掃,不由自主的冒出來一句:“我是想……還是不想啊?”池騁,“……你問誰呢?”姜小帥在外面活活被氣笑了。手敲了敲門板,朗聲說道:“我走了啊!”腳剛邁出門,剛才那股灑脫勁兒就沒了,姜小帥直想抽自個兒,別人親熱,你特麼酸什麼酸?吳所畏被池騁揪到床上,兩個“和尚”面對面打坐。“看過別人JB麼?”池騁問。吳所畏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他不是保守,是真沒這麼被問過。之前哥們兒間相互調侃,問的都是見過女人下面麼?突然爆出如此異類的問題,確實有點兒吃不消。“就在男廁所看過。”池騁嘴角叼著煙,手下挺自然地解開那條抽過無數屁股的褲腰帶,拉開拉鍊,露出暗格的內褲。內褲上方是越境的毛髮,黑亮濃密,裡面包裹著讓女人暗流湧動,男人自慚形穢的真傢伙。吳所畏喉嚨發緊,不是饞的,是震的。男人都喜歡拿那活兒暗中比較,池騁內褲還沒脫,吳所畏就蝦米了,都是男的,怎麼他的就那麼大一塊?池騁用手撣撣菸灰,再把煙叼回去,騰出來的手去扯內褲。吳所畏的心都擰成麻花了。池騁瞄了吳所畏一眼,含笑的嘴角吐出一口煙霧。不緊不慢地將內褲前沿拉至囊袋以下,大方地呈現自個的雄壯之物。吳所畏看後就一個想法:你媽是拿大糞把你喂大的麼?怎麼能長得這麼……茁壯?!【4萬5PK第三更,吼吼,枝子給力起來!】☆、55一連串的驚嚇。(1784字)池騁掐滅菸頭,撼住吳所畏的脖頸,強行將他拖拽到身側。大手順著肩膀一路向下,卡在吳所畏睡褲邊緣,視線從後上方斜著射下來。“也給我瞧瞧你的?”吳所畏一聽這話毛都豎起來了,條件反射地推阻池騁的手。這哪成啊?這絕對不成啊!池騁沒硬來也沒鬆手,就這麼僵持著,牙齒磨得吱吱響,“為什麼不給看?”吳所畏脖子上繃出青筋,硬著頭皮瞎說,“我的忒小了,拿不出手。”池騁笑了,“我怎麼記得你的蛋挺大的?”手往下挪了兩寸。“你記錯了!”吳所畏腦門浮起一層虛汗,“……我發育不良。”又咬牙往上推了一寸。“多摸摸,可以二次發育。”又往下挪了兩寸。吳所畏大口喘著粗氣,面紅耳赤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池騁的手已經摸到了。他再想往上推已經推不動了,池騁的手像釘子一樣楔在他的命根上方兩寸處。然後,不容違抗的緩緩下移。吳所畏已經走投無路,只好亮出絕招,大腦門狠擊池騁的鎖骨。這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當真結結實實,震麻了池騁的胸肌,震紅了吳所畏的眼珠子。玩命掙脫開,閃到床角,呼哧亂喘,汗珠子排著隊往下滾。看到吳所畏這麼抗拒,池騁心裡還是挺意外的,不過聯想第一次拉手的情景,他會出現這種反應倒也說得過去。池騁把手伸向吳所畏的臉,吳所畏閃躲到一旁,池騁又給擰了回來,強硬地給他擦著腦門的汗,結果越擦越多。“至於怕成這樣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特麼不是怕,我是沒這麼來過啊!吳所畏的眼淚差點兒飈出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都是爺們兒看什麼看啊?穩定了一下情緒,吳所畏才開口說:“我不想現在就跟你這樣。”“你沒跟男的搞過?”池騁問。吳所畏用眼神回執池騁,你看我這樣像是和男人搞過的麼?“那你怎麼知道你喜歡男的?”池騁又問。吳所畏嘴唇動了動,腦抽地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歡你。”稀里馬虎的一句話,卻真真切切地砸進了池騁的心窩子。“人精子!”狠狠地在吳所畏臉上擰了一把。臉上怪疼的,心裡卻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把場面hold住了。“我不喜歡強迫別人,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瞧著我來。”說著,掏出褲子裡的大鳥,顧自套弄起來。吳所畏瞬間懵了,眼皮一個勁地抽搐。我草,這是要幹嘛?他以為池騁就這麼算了,哪想嚇人的還在後邊。池騁瞧見吳所畏躲避的目光,獰笑著將他的頭扳過來。“臉皮這麼薄,還想操我?”吳所畏牙關死咬,生怕一鬆口就罵出來。池騁粗重的喘息聲闖入吳所畏的耳朵裡,臊得他一個大紅臉。“不許閉眼,好好看著。”大得駭人的雄性象徵物還在勇猛的膨脹著,色澤深厚,經絡清晰。頂端飽滿硬挺,與其說是龜·頭,倒不如說是龍頭,有種吞噬萬物的狂霸之氣。“喜歡麼?”池騁問。吳所畏咬牙切齒的,喜歡,能不喜歡麼?咱倆共用過一個甬道,說起來也算哥倆了。“喜歡就把手伸過來。”池騁說。吳所畏,“……啊?……啊!……”握住的那一刻,吳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池騁終究沒為難他,只讓他握一下就鬆開了,手伸到吳所畏的背後,掐住他堅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著。吳所畏不從,池騁就把皮帶對摺攥在手上,威嚇道,“非要讓我來狠的是不是?”事實上,池騁對吳所畏真的足夠忍耐了,他從沒在人前自個兒動手過。從吳所畏往他身上潑粥那刻起,他就給了吳所畏邪了門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讓著他,遷就著他是應該的。吳所畏把隱忍的面孔嵌進床單裡,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後悔的那天!臨近爆發,池騁薅起吳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將他按到小腹上。片刻之後,濃白色的精華在吳所畏眼前噴薄而出,伴隨著面板貼合處的震顫和神經的抽搐,以及池騁爽到極致爆出的粗口。池騁走了,臨走前又給吳所畏揉腦門上藥,還警告了一句。“再讓我看見你拿這個腦門兒當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窩煤。”……【迫於輿論壓力,我這章送了!】☆、56你安心地走!(1483字)第二天,姜小帥上班遲到了,診所門口已經站了一排人。姜小帥挺不好意思的,不停地和病人解釋,昨晚上熬夜太晚,早上鬧鐘響了沒聽見……忙活完這幾個病人,姜小帥才發現,他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沒看到吳所畏。難道讓人接走了?姜小帥打著問號推開了臥室的門。一個大活人完好無損地躺在床上。“你怎麼還沒起?”姜小帥挺納悶,平時這個點兒,吳所畏已經吃完早飯去養蛇房了。吳所畏有氣無力的,“不想起。”“不想起?”姜小帥心臟狂跳不止,頂著兩隻大黑眼圈躥到吳所畏床前,心驚膽戰地問:“為什麼不想起?”吳所畏雙目無焦距地盯著對面的牆,語調毫無起伏地說:“我想死。”姜小帥的心瞬間掉進冰窟窿,他一把抓住吳所畏的手,攥得死死的。“他那個你了?”吳所畏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姜小帥眼眶都紅了,“那……你流血了麼?”吳所畏總算找回了幾分神智,啞著嗓子問:“你擼流血過?”“擼?”姜小帥神色微滯。提到這個字,吳所畏乾裂的嘴角微微扯動兩下,表情痛苦難忍。“昨天晚上,他當著我的面擼,還非要讓我看著。”說完,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用被子把腦袋蒙上,整個人蜷成一個蝦米。姜小帥嘴角吹出一口涼氣,狠狠朝被子上拍了兩下。“草,我還以為怎麼著了呢!鬧了半天就這麼點兒事,真尼瑪浪費感情!”說完,吹著口哨,步履輕盈地走了出去。一個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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