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從歷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不會從歷史中吸取教訓。”
“唯有發生一場震驚世界的流血事件,讓管理階層感到疼痛,知道畏懼,貧民的情況才能改善。”
杜克不想糾結這個問題,加上旁邊有福爾摩斯在,有些話不適合說。
因此,他說了上面兩句話之後,立刻轉移話題道:“我們發現了關鍵性證據,但很奇怪,它像是兇手刻意留給我們的東西。”
“挑釁?”
陸離按下心思,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案件上去,並想到了入學考試。
彼時,開膛手傑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身份一般,寄了一封惡意滿滿的信件,告訴警方,他接下來又要作案。
最關鍵的是,信件上存在證據,一個血紅色的痕跡,成了指控畫家席格的關鍵性證據。
“應該是。”
福爾摩斯很瞭解這種病態心理,故意留下證據給警方,想要玩一場貓鼠遊戲。
與此同時,陸離心中劃過一個詞:表演型人格障礙。
假如犯罪嫌疑人是個體,或者小團伙,那他們自身境況一定不太好,普通而平凡,但內心格外狂熱。
當然,童年也很可能過得不太快樂,甚至可以說遭到過虐待。
可……
作案者很可能來自異教,一群狂熱信徒,很難用常規邏輯去進行推理。
正想著,陸離將證物袋開啟。
他剛上手就感覺這是一本書,現在一看,果不其然。
【7月3日:我買了去倫敦的船票,決定離開這個傷心地,臨走時,在他墓前放了一塊心形的石頭,紀念曾經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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