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花跟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蹦躂起來,“天大的冤枉,我什麼時候搶她糧食了?她自己推著去公社換了糧票,怎麼誣賴別人偷?”
閆潤芝是知道自己家沒糧食的,缸裡只有一點地瓜幹,但既然兒媳婦說劉紅花偷的那就是劉紅花偷的。
她抹著眼淚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俺們孤兒寡母的在家裡,什麼情形外頭也不知道,看著像個人兒似的,哪裡知道受的什麼苦頭。大冬天的不讓俺們燒炕,那屋裡連口熱水都沒得喝。半夜孩子要喝水,摸起個碗來都是冰碴子喲……”
閆潤芝在多年被欺負、被鬥爭的實際生活中已經積累出豐富的經驗,示弱、控訴和被羞辱以後的自我排解一樣重要。因為如果演不好,不但不能博取同情,還會被人嫌棄。
所以她的演技相當過硬。
周圍的人尤其年輕知青們立刻就義憤填膺,“程如海也太欺負人,就算是後孃,人家也沒對不起他。”“媳婦兒還是後孃給娶的呢!”
有群眾們幫襯,劉紅花偷糧食這事兒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誰讓你欺負人上癮砸了人家窩棚呢?
劉紅花簡直要冤枉死了,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枉,她天生沒偷姜琳的糧食,恨不得要撞牆自證清白。
程如海陰沉著臉,狠狠地瞪了姜琳和閆潤芝一眼,死咬牙:“中,就當吃個啞巴虧。”
姜琳:“你別不服氣,從來就沒有啞巴虧。”你不去砸我的窩棚,就沒有被訛的情形,只能說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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