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夏耀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還活著?
細長的美目溜溜轉轉,看到胸口下面疊壓著胸口,腦門下面貼著喉結。視線再往上延伸,是袁縱那張沉穩酣睡的面孔,感覺就像是一頭蟄伏在叢林中的野獸,隨時可能會怒張起利爪朝他狂撲上來。
夏耀這個時候才發現,他昨晚是趴在袁縱身上睡的。又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這個點兒了,今天又是工作日,這種事在嚴於律己的袁總身上發生的機率幾乎是零。不過凡事都有個特例,袁縱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床上讓他一個人瞎滾,反反覆覆被身後的痛楚弄醒。
夏耀要是知道袁縱這份苦心,一定會感動得說一句:“你特麼昨天晚上少幹兩次比什麼不強?”
夏耀費力地清了下嗓子,袁縱眼皮微睜,大手摸上夏耀的後腦勺。
“醒了?”
“是啊!”
“疼麼?”袁縱問。
夏耀露出一個疲軟的笑容,“倒沒覺得哪個地方特殊的疼,就是感覺跟散了架一樣。”槍王的最高境界不是讓你菊花疼,而是讓你渾身上下都疼得忘了菊花也是疼的。
“昨天晚上對不住你了,光讓你累了,我都沒伺候上你。”
袁縱本以為夏耀醒來會罵人或者委屈抱怨,沒想到這些戲碼非但沒有,而且還給他賠不是,甚至還一個勁地笑,這是要讓他醉死在這個溫柔鄉里面麼?
“怎麼總是笑?”忍不住捏著夏耀的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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