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言扒開了青磚,見裡面都被泥土填埋住了,知道再呆在此地已沒意義。
他狠狠地呸一口,直接離開,臨走還踹碎了茅屋的房門。
你不是能跑嗎?我就到京城去,一邊嗑瓜子一邊圍觀你被殺頭,不,應該是凌遲才對。
嘖,真慘。
雖這般想,可宗言依然頂著雨在茅屋附近的街上晃了半天,被巡街的衛兵盤問數次,也未發現袁學義的蹤跡,連一絲可疑的地方都沒有,這才死心。
不氣不氣,這種不識好歹的人死了算了。
宗言嘴裡嘟囔著,隨便找了家客棧住進去,然後在夥計怪異的目光中,點了清蒸河魚、一隻燒雞。
這幾天野味沒少吃,也有過啃乾糧的日子,饅頭大餅乾癟寡淡,兔子野雞到底做法粗獷,哪有精調細作的菜餚美味?
果木烤制的燒雞香味濃郁、酥香軟爛且肥而不膩;新鮮的蒸魚用料考究、口味鮮香且肉質鮮滑。
宗言本就餓了,操起筷子就吃。出了這檔事,唯有美食才能平復心情。
儘管嘴饞,但對於夥計推薦的美酒卻一副毫無興趣的模樣。
請夥計燒了水,美美地洗個熱水澡,而後躺在床榻上補覺,這一睡就睡到了入夜,直到雨停後,宵禁的鼓聲將他叫醒。
他洗了把臉,從包袱裡抽出兩塊黑布,將頭臉整個包了起來,才吹滅了蠟燭,從客棧的窗戶躍了出去。
一彎新月高高地鑲嵌在暗藍色的天空上,明晃晃地發著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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