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是無用。”
“是呵,橫豎活不成了,左右不過是死得慘一點,但也是去得很快的呀。試一試倒也無妨。”太上皇的聲音變得幽幽的。
“是慘。”那儺師謹慎地說,“火燒而死,疼痛最劇烈,而且就連後悔都不行,嚴重燒傷之後,幾乎也是不治。”
“你把需要的東西寫出來。我叫人備辦。”太上皇雲淡風輕地說。
“啊?”那薩滿儺師,“備辦東西不難,不過這巫術須得誠心,被逼迫的人是不靈的。”
“我知道,誠心得很。”太上皇依舊雲淡風輕。
在外頭的羅逾卻突如五雷轟頂一般,拔腳進去說:“父汗!”
叱羅杜文不意他突然闖進來,臉色變得肅穆黑沉,仍是端著皇帝和父親的架子,斥道:“你突然闖進來幹什麼?!”
羅逾對那打扮得奇奇怪怪地儺師斥責道:“誰引見你進來的?!滾出去!”
儺師見這位是皇帝的常服裝扮,說話又兇,料想惹不起,趕緊灰溜溜出去了。
“父汗這是要幹什麼?”羅逾忍不住埋怨,“若是嫌兒子哪裡照應得不好,父汗直接指出來就是,兒子依樣兒去改;若是宮人照顧有疏忽怠慢的地方,兒子責打告誡他們就是,絕不叫父汗受委屈。可今日找這麼個巫師,問這些個愚不可及的問題,父汗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叱羅杜文捱了兒子的訓,臉色不好看,鷹隼一樣的眸子眯起來,還和以往一樣,直直地盯著羅逾,好半日才說:“我的主張,不需要任何人置喙!你如今掃帚頂倒豎,倒想控制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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