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箱裡取一瓶跌打損傷的藥酒來。”
楊盼這才鬆了一口氣,翻箱倒櫃給弟弟尋藥酒去了。
皇帝其實是極其疼愛孩子的人,看著在馬背上多日顛簸後的兒子,屁股上被馬鞍磨掉了一層皮,又紅又腫,滲著血絲,還橫貫著一條鞭痕,也心疼啊。但是這些心疼只能放在肚子裡,尤其當他看見楊盼遞藥酒過來時那雖然心疼、但也沉靜的神色,恍惚間覺得自己以往對孩子那種“要月亮不給星星”的寵愛,好像並不對勁。
他親手給兒子擦好藥,在楊烽的鼻涕眼淚和“吱哇”亂叫中把他放下來,提上他的褲子就訓道:“這點痛算什麼?騎馬還嫌累,明日跟著大隊伍行軍——用兩條腿!感受一下你阿父當年當小兵時的滋味兒。”
可憐的小太子,騎馬、步行,硬生生跟當兵的一樣跟著皇帝的大軍。到雍州是二十天步程,二十天後,從椎車裡出來的楊盼,看到她那嬌生慣養的弟弟,已經曬得膚色黝黑,而且蓬頭垢面的。
皇帝在雍州城外駐蹕,天明檢查過才進城,這晚上算是勝利抵達北巡要塞,軍中准許喝酒,也有雍州城內送出來的大量肉食。楊盼撩起營帳的布門簾,正看見她那個原本矜持驕傲,而且生活得非常精緻的太子弟弟,撒丫子飛奔到烤肉那裡,大吼著:“烤豬的耳朵!烤羊的肋條!烤魚的肚子!都給本王留著!”
然後端了一大盤高高興興吃得一嘴油,拿袖子一擦嘴繼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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