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有膽子大的神明苦笑，站了出來：

“主神大人，並不是我們不想活下來，而是我們在進入位面戰場之前，都曾經向所屬位面的主神立下了真靈誓約，不能夠幫助其他位面之人收集勳章……”

“若是我們再和主神大人你定下真靈誓約，卻是和我們此前的真靈誓約相互違背，衝突之下，我們卻是隻會當場真靈潰滅而死。”

陳凡聞言也是當即雙眼一閃。

他卻是想到了自己進入位面戰場之前，和毀滅主宰訂立的真靈誓約中也有這麼一條。

當初他根本沒有把這一點當回事，畢竟他在靈界根本不認識其他位面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幫助其他人蒐集勳章。

現在仔細想想，卻是發現了問題。

“恐怕絕大多數位面都會有類似的約束……”

事實上，若是提前沒有做出這樣的約定，進入此方世界的神明，若是遇到某個厲害高手，力敵不過，對方以性命要挾，正如陳凡此時一般，那其為了活命，定然會乖乖服從對方，幫助其人蒐集更多勳章……

若如此的話，其人相當於是在幫助敵人，對於該位面整體而言，這人卻是不如其人直接死掉來得好！

“是了，若是人人如此，那麼厲害的人要收集更多戰功自然會簡單得多，不夠強大的人，都會成為他人的工具……整個位面戰場就失去其本來的意義了。”

第三十章 工具人

陳凡雙眼閃爍，臉色卻是並不見太多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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