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聞言愣了一下，而後遺憾搖頭。

其實也是他想多了。

小清虛內雖然有不少人留下的傳承，但是傳承的等級限制卻並不算高，普通長生高手便能夠留下傳承。

自然不可能會是仙天這種地方。

不過小清虛這個名字取得卻未必是巧合。

東域清虛觀絕對和清虛天以及清虛仙人有關。

不過清虛觀能夠在天地大變之前就隨意與外人接觸，卻是說明，清虛觀應該不是上個紀元遺留下來的隱世宗門。

可能是本紀元的天才，僥倖得到了清虛仙人傳承，因此才建立的清虛觀和小清虛。

陳凡收斂遐想，也是忍不住問道：“府靈前輩可知道‘空明天’中有什麼珍貴寶物、資源嗎？”

府靈搖頭：“不說蓬玄仙人當初也都沒有去過‘空明天’，就算去過，這都好多紀元，不知道多少萬年過去了，一切自然不可能還和當初一樣……”

“更不用說，既然‘空明天’已經快要坍塌，即使是有，恐怕也不剩太多，我建議你也別抱有太大希望。”

陳凡則是挑了挑眉：“得之我幸，我倒是不會刻意追求什麼。”

事實上，他手中傳承和資源雖然並不缺少，但是誰會嫌多呢。

不同仙人有不同精擅之處，就比如篷玄仙人有“摘星”這等強悍的獨門神通，其他仙人未必沒有。

若能進入仙天也指不定能夠學到仙人高手的獨門傳承，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只不過，對陳凡來說就算沒有太大收穫也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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