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1月,綠柳抽芽。
古人喜歡將嫩枝插於瓶中,1月故稱柳月。
捉鬼客棧,杜清寒端了柳瓶放在桌案上,平添不少雅緻。
“這段時間你去哪了?”杜清寒問道。
“我還沒問你呢!”秦昆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子。
今天,時隔月餘,終於見到了杜清寒,秦昆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女人擔心男人不回家和男人擔心女人不回家基本是一個心情。
他和杜清寒認識好幾年了,如果從因果線裡算,都認識三十多年了,整天跑的不沾家,讓秦昆幾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處物件。雖然杜清寒對他不錯,對小汪也好,但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秦昆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空有一身車技,奈何家裡沒車可開,豈不遺憾乎?
杜清寒依舊皮衣皮靴,身材凹凸有致,黑寶石一樣的眸子閃出思索之色:“我去下墓了,畢竟沒我看著,那邊卸嶺力士……手不老實。”
手不老實就是愛摸冥器,這一行當,有些東西可摸,有些不能摸,命比冥器要重要,這是當年搬山道人和卸嶺力士締盟時的規矩。
附身,長髮垂在秦昆臉龐,杜清寒從身後摟住秦昆,秦昆心中一跳,小娘子這是終於開竅了嗎?這麼親暱?
他聞著杜清寒身上淡雅的香氣,順著髮絲一路聞到耳畔,清香誘人,正陶醉其中時,杜清寒卻離開了。
呃……
還是塊木頭啊……
“多聞聞都不行?”
杜清寒狐疑:“好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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