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呃……”

黑衣人首領掙扎的想轉頭，他想知道，自己是被誰殺死的。

但是他召喚招魔令的時候，已經用盡了全身的精血，剛剛也只不過是強弩之末，勉強支撐罷了。

他本打算看看敵人最終的下場，才一直強撐著，沒有閉上眼睛，如今哪還有半分力氣可以讓他轉動身軀呢？

可，他如果臨死之前都不知道殺死他的人是誰，一直念就會一直留在他靈魂深處，死後也無法轉世，他的靈魂會一直飄蕩在這世間，最終變成一縷冤魂，到最後就會變成這鬼域之中四處飄蕩的鬼泣。

黑衣人首領預想到自己死後的結局，突然感覺到一陣悲涼，原來他從一開始就錯了，如果自己在之前選擇一條正確的路，或許他還有一天能夠擺脫身份。

為什麼是他？黑衣人首領問過自己無數遍的問題，再一次湧上了心頭，是啊，為什麼是他？

他努力奮鬥瞭如此之久，到死，竟然都不知道殺死自己的人是誰。

天道不公！

若是他能重活一世，一定要推翻著天道，讓這世界為自己主宰。

“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身後之人淡然地抽回了手掌，漫步從後面走上前來。

他淡淡的瞅著臨死都沒有閉上眼睛的黑衣人首領，眉宇之間很是平靜，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這樣隨手挖了別人的心臟，是一件讓人恐怖的事。

殺一個人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像走路吃飯那麼簡單，所以他聽到了黑衣人首領的心聲，卻還是沒有從後面走出來，直到黑衣人首領徹底的沒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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