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居然失效了？”哈爾曼族長一臉的茫然，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少在裡裝蒜，你也不用妄想拖延時間，三息時間之內，只要你不說出離開聖地的辦法，我會先捏起你。”林清根本不相信他那拙劣的表演，小手微微用力，再次表明了只要不說實話，就要把他捏死的決心。

說到此處時，她語氣微頓，轉頭又看向西林族長，微笑說道：“捏死你之後，我相信活著的西林族長，會很樂意說出答案。”

不得不說，蛇女就是蛇女，對待陳昊她如一個乖順的小女僕，但對待別人她仍舊是狡猾狠毒的蛇女。

哈爾曼族長冷汗直冒，臉色更是因那美麗又致命的五指緊緊握著而憋的通紅，彷彿真的下一瞬就要把他捏死。

“我...”他艱難的打算開口。

林清五指微松，給了說話的機會。

“我...我不知道...”哈爾曼族長連道：“我真的不知道！近三百年來，我們每次來到聖地，也是透過手持信物才能來到此處，至於信物為何會忽然失效，我真的不知道。”

林清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哈爾曼族長緩緩低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因為那雙眸子很冷，正如她在武鬥會上瞪人一眼，便殺人時候的冷，一如她往日的清冷。

“這麼說，你是一點用也沒有咯？”她微笑著問道。

哈爾曼族長聽了這話，卻忽然想哭。

身為一個老狐狸，他豈會不懂，如果他一點用都沒有，多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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