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抱著天使小妞颯然離去。

研究所基地裡的聯盟軍，竟是很長時間都沒敢再站起來，只是看著滿地碎裂的冰渣沉默不語，彷彿是生怕神靈還沒走遠，隨便吹口氣，就把他們滅掉。

而在山間某處幽暗的地下室中，零號博士透過大螢幕看著跪倒的人群與滿地冰渣，想著跟了自己許多年的親信被陳昊吹一口氣滅掉的畫面，臉上卻沒有任何驚恐或悲憤的神情，就連端著菊花茶的雙手，都沒有一絲顫抖。

然後，他緩緩將不冷也不熱的茶水飲下，頗為感慨的嘆道：“大軍啊大軍，你若是肯像我一樣，多喝碗菊花茶下下火，想必不會死的這麼快。”

對於大軍的死亡，他並不悲傷。就像菱花夫人死時那樣，他同樣不悲傷，只是喝了一碗菊花茶而已。

他活的太久了，不知看慣了多少人被殺死，或是直接老死。哪裡還會悲傷？

他的見識太廣，世上鮮有他不知之事。

他的目光，早已超脫俗世，望向天空，又怎會因一個小小親信被殺，便憤怒呢？

唯一讓他無法理解的是...

“冰雪之寂滅，這明明是傳說中冰雪女神的神力啊！為什麼他也能用呢？他究竟是誰？”

博士知道的傳說有許多。

比如傳說中冰雪女神，近乎有著冰封世界，讓世界重回冰河時代的可怕能力。

再比如，傳說裡的熾天使只需要站在雲端，向大地俯視一眼，就能降下神罰，滅掉一座罪惡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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