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埃迪莫拉的目光死死盯著君臨。
半晌,他說:“如果我繼續否認,那是在侮辱你的智慧。但是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嗎?”
君臨聳聳肩:“從一開始我就在奇怪一件事:埃迪莫拉大公似乎對我很瞭解,但這瞭解又很有限……他知道我擁有混亂位面的能力,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對手,所以他派出了賽琳娜給卡特城主發出警告,但這警告顯得如此孱弱,看起來連自己都不夠自信,就好像……”
“對你有所瞭解,但又瞭解的不夠。”埃迪莫拉,哦不,是帕爾馬道。
“是的。”君臨點頭:“最重要的是還有一種莫名的敵意……你讓蘭恩大祭司對我出手,派出的陣容不弱,這一方面說明你重視我,另一方面又說明就算在那樣的情況下,你依然想對付我。”
“只是想用你和達爾文做筆交易而已。”帕爾馬道。
“那你就更應該找個好些的理由。讓達爾文出錢?該死,這是什麼樣的糟糕藉口?”君臨笑了:“那只是你用來解釋一切的理由而已,我敢肯定,蘭恩他們中有人有獲得過秘密指令,如果真的把我拿下,那麼第一使命就是殺掉我,剩下的人用來做做交易或許還可以。”
帕爾馬聳了聳肩:“藉口是我的手下找的,的確有些糟糕。”
“都說了你用人不行。”麥子冷笑。
帕爾馬道:“但這不足以讓你們知道是我。”
“那隻能怪你運氣不好。”君臨將自己路遇黃蓉的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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