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輕嘆了一句,沉吟片刻問道:“當今時局,我該如何做才對自己最有利……是站在我河東薛家的立場上看,李先生不必說國家大義那些。”
李玄衣也不磨嘰,很乾脆地說:“當今之時,君無作為,臣無能臣,賢者凋零大半。薛郎是外戚……”
薛崇訓很贊同地點點頭,心道兩句話就能說到要害,這個時代能如此化複雜為簡單的人真沒多少。他也不說話,只顧洗耳恭聽。
李玄衣停頓了片刻,彷彿有些猶豫,終於還是說道:“薛郎如今無非兩種打算,一是全力進取,二是韜光養晦。”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薛崇訓道。
“世人往往知進不知退……”李玄衣道,“老朽這樣說,薛郎可明白?”
薛崇訓皺眉想了想,冷冷道:“李先生定然未和我交心,現在還韜光養晦,有朝一日別人還是不會放過我!”
“道不同不相為謀,薛郎既然早有打算,問老朽作甚?”
薛崇訓沉默了許久,忽然抬起頭直視過去,目光凌厲:“如果今上後繼無人,皇權照樣一日不如一日,李先生還會勸我要知進退?你可要想好再回答,大凡皇權衰微之時,天下定然分崩離析,草莽中強人四起。”
李玄衣搖頭道:“薛郎看我大唐的氣象,像是窮途末路的時候麼?”
薛崇訓有些怒氣了:“我問你家勢,你和我扯天下!”
“家國天下有如唇齒。”李玄衣忽然起身,拱手道,“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此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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