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定能得到朝臣的一致支援。”

薛崇訓以為善，頓覺那倆老小子相互制約牽制原來是個好事兒。

……這時候左相陸象先沒辦法，在政事堂讓大家表決，宰相是七個人，這種狀況在皇權低落的時候很有用，因為人數是單數怎麼也能弄出個結果來。假如是手腕強力的君主執政時期，便會裁撤一個宰相，讓他們變成六個人，制衡之後拿不出結果就只有讓皇帝決斷，皇帝可以用這種方法加強皇權。

現在七個人表態，一個個來，大家都舉棋不定。投張說吧又擔心引起長安權力集團的不滿，因為他們在李隆基的問題上不太信任張說；投程千里吧，這不是故意給人家兵部尚書張說難堪麼？張說在這兩年中多方經營，修繕與太平黨官僚的關係，已經廣有人脈，大夥也犯不著故意和他過不去不是。

於是議事表決的時候，如果前面的人支援張說，後面的人就支援程千里，大家心照不宣：不是我本身願意支援誰，只是不想讓形勢一邊倒。

前面六人的結果毫無懸念地是三比三，最後到竇懷貞了，因為這廝去蓬萊殿去了，來得最晚。竇懷貞一瞧這狀況，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無辜，他就納悶了，***為什麼要把事兒推到老子一個人身上？

政事堂寬敞古樸的屋子裡變得鴉雀無聲，眾人都假裝很忙碌的樣子，表完態就各自做自己的事，不是提起筆作奮筆疾書狀，就是拿著卷宗有模有樣地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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