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客廳的燈亮著，舒予白的母親正在追劇，電視亮著，裡頭的人物一晃一晃，不知在說著什。李念轉眸看她，放手中的一小捧瓜子，目光落在南雪身上，眼神裡閃過驚訝，接著是喜悅。

“小南來了？”

“不錯嘛。”

她看著舒予白，直笑。

心想，這是和好了？是吧？

茶几那，一隻雪白的小兔子跳了過來，鼻子輕輕地拱著南雪的拖鞋，南雪矮身去輕撫，小兔子閉上眼睛，舒服地團成一團，表情很溫順。

李念不論是養小孩還是養小動物，都是放養模式，小兔子整天在家裡跑來跑去，很活潑，偶爾跟那隻藍眼睛布偶貓打架。

很快，叫“月亮”的這隻小白兔學會了定點上廁所，用鼻子拱開門，以及撒等一系列操作。

“還記得你。”

舒予白蹲身。

當時兩人在湖邊的小商販那買的兔子，本想一直養著，誰知中途分手了，兔子就一直寄養在母親這裡。

倒也過的很好。

許多感情，斷了還以續接上。

小動物也是一樣。

“走啦。”

舒予白擁著她的腰，說：“去洗洗睡，？”

李念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舒予白說，“她醉了。”

一面說，一面把她往己的房間帶。

舒予白的母親點點頭，起身去煲醒酒湯，舒予白則扶著南雪回了己的房間。

臥室的窗朝北，有風，樹葉被捲起翻動的聲音傳來，枝椏在風中搖曳不停，晚間微寒，南雪怕冷似的抱緊了胳膊，瑟縮一，舒予白便去關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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