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紀很輕，仔細一看，紅的唇，面板白，蠻清秀。

那人看著她，忽然笑了。

舒予白一怔，被嗆的咳嗽起來，堪堪垂眸子。

“你說呢。”

南雪面無表情地瞥了舒予白一眼：“剛剛她走過來你看了好久。”

“是？”

舒予白輕輕笑了：“這你都看來了？”

微涼的風吹來，桌上小小的蠟燭小油燈晃了幾，閃爍的火焰照亮了南雪的眼睛，剎那間有種不言說的美。

舒予白支著頜看她。

晃了神。

南雪：“……”

所以她承認了？承認這個圍著圍裙的女孩子長的好看？南雪低頭不言，卻狠狠咬著管，唇離開，管扁了，上頭留了好幾個齒印。

舒予白餘光落在她身上，心底忍不住想笑，面上卻若無其事地問南雪：“還想喝？不喝了我去結賬。”

“不喝了。”

南雪本等著她一句安慰的話，或者是稍微哄一。

並沒有等到。

她冷淡地坐在那，一言不發，小巧的唇卻把人襯得有點氣。

舒予白起身去結賬，南雪賭氣坐在那沒動，低著頭，蒼白的臉頰藏在烏黑的髮絲裡，脖頸雪白一片。

舒予白卻一點也不生氣，習以為常似的。

南雪這小模樣，對她卻是很受用。

她低頭，開啟二維碼準備付款，站在櫃檯那時，收銀員卻禮貌地告知她，單被免了。

“為什？”

舒予白茫然地問。

“有人幫您買單啦。”收銀員小姐姐忍不住笑了，指一烘培師：“她幫你付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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