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予注意到己把顧芊抓疼了，燙了手似的遽然鬆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多年來，顧芊早就熟悉了她這樣的表情，明明心裡藏著話又倔強得不肯說。

“告訴我，發生了什，好嗎？”顧芊一邊問，一邊思量最近在劇組裡發生的事。

“真得已經難受到，非要找徐總幫忙不嗎？”戚予沉默了一會，開問道。

“什？”顧芊怔住，瞳孔微縮。

“結合熱的時候……一定要讓徐曼幫你紓解嗎？”

顧芊有些驚訝，細細端視戚予的表情，在看到她隱約發紅的眼角和繃緊的顎線後，瞭然地笑了。

分化後，就幾乎看不到戚予這副又急又緊張的樣子了。

“是，我是演員，如果一直壓抑著欲/望，我的工作狀態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顧芊故作為難道。

“是，你和徐曼根本就沒有在一起！”

“但我是很熟悉的朋友，不是嗎？”顧芊漫不經心地勾唇一笑。

“如果，”戚予夷猶著開，“如果只是緩解難受，我以幫你。”

“你說什……”

戚予微微低頭，冰涼的雙唇貼了上來，堵住了顧芊接來的話。

溼潤的尖探進來，顧芊愣了一秒，而後順從地閉上眼，與入侵的溼潤觸感勾纏在一起。

“嗯……”鼻息間溢輕吟，有什東西滑進了喉嚨裡。

顧芊推開戚予，微喘著平復呼吸，“你給我吃了什？”

戚予濡溼的薄唇貼著顧芊柔軟的耳廓，用修長的手指在冰涼的牆壁上摸索著，“啪嗒”一聲關掉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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