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芊搖搖頭，她從冰箱裡取鮮榨果汁，慢條斯理地倒進餐桌上的玻璃杯裡，優雅得彷彿身上穿的不是款式普通的睡衣，而是某奢侈品牌的高定禮服；眼睛掛的也不是黑眼圈，而是精心勾勒的煙燻妝。

見顧芊沒有解釋的意思，小凡吐吐頭，走到餐桌邊，放手裡的袋子：“我順路帶了點雲香記的早茶，這會還熱著呢，我記得你和戚小姐都特別喜歡這家的味吧！”說完後，她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環顧了一眼周，奇怪地問，“咦？怎沒看到戚小姐？還沒起床嗎？”

話音剛落，戚予的身影就在樓梯現了。她懶洋洋地打著哈欠，在看到餐廳裡的小凡後，臉上現一絲訝異，“小凡姐，你怎來了？”

看著戚予眼角的幾滴生理性淚水，與和顧芊幾乎款的濃重黑眼圈，小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怎了？”戚予疑惑地問，“我天看上去很奇怪嗎？”

小凡表情沉痛地搖搖頭，她看了看端坐在餐桌前的顧芊，又看了看滿面倦容的戚予，咬牙切齒道：“有物件了不起嗎？憑什這狗？”

顧芊：“……”

戚予：“……”

知道小凡誤會了，但戚予實在拉不臉來解釋真相。

昨晚腦子一熱，把顧芊的襯衫搶走後沒多久，戚予就後悔了。她躺在床上，將腦袋埋在枕頭裡，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想到顧芊最後的那個不敢置信的眼神，戚予就頭皮發麻，恨不得穿越回去抽己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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