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難住了安大攝影師，他雖然年紀輕輕就榮獲國際攝影大獎，但在語言方面著實沒什天賦。在場的三個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在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的陳冉走了過來，“要不，你先休息一？我請助理把湯拿過來，我家阿姨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提到湯，戚予登時不開心了，她以為把真正的情感掩飾得天衣無縫，狀似無意地問：“什湯？”

“玉米排骨湯。”陳冉道。

顧芊從小就愛喝戚媽媽煲的湯，尤其是玉米排骨湯。戚予瞥了顧芊一眼，得到的是對方的一個無辜的微笑。

這時，沉默了半天的安賽明突然道：“就是這個眼神！”

說完後，他重新打量了一番戚予，又看了看站在一邊不明所以的陳冉，忽然露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陳總，你認識顧老師多久了？”安賽明問。

不知道安賽明為什突然和己搭話，陳冉甚至在一瞬間有點受寵若驚，她回憶道：“大概年了吧。”

“那你和顧老師私裡一定關係很好吧。”一向維持著高嶺之花人設的安賽明，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居然有一絲豔羨。

陳冉噎了一，不知道認識年還沒成功要到微信，算不算私裡“關係好”。當著顧芊的面，她也不好大言不慚地吹噓兩人的關係，只好糊其辭道：“顧老師人很隨和的，非常好相處。”

戚予聞著因為距離拉近，而越發濃郁的陌生Alpha資訊素的氣味，心裡愈加煩躁，她努力剋制負面的情緒，儘量保持溫和的微笑，卻不知道在外人眼裡，她的笑意壓根未達眼底。戚予更沒有注意到安賽明嘴角勾起的一抹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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