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

因為她誰也不知道，己說的話到底有沒有落到劉艾的耳朵裡。

如果有讓她聽到的話——

“你剛才在說什呢？”撿起笤帚後的劉艾，緩步朝著那幾個女生走了過去。

她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其中一人道，“馬上要上課了，我要回去了。”

“是嗎？”劉艾舉起手中的笤帚，攔住了她的去路。

那幾個人都聽說了劉艾在女廁所裡欺負人的事情，所以這會都有些緊張。

“劉艾學，旁邊就是辦公大樓，經常會有老師路過的，我覺得你——”

“你覺得？”劉艾冷笑道，“你覺得，我需要聽你覺得嗎？”

劉艾收回手，靠著牆，雙手抱在胸前，很平靜地欣賞面前這幾個人。

果然都是小孩子啊，欺軟怕硬。

剛剛不還囂張得要死，現在怎連個屁都不放了？

劉艾抬眼，心裡告訴己別和這群小屁孩計較太多。是她剛剛說的話，卻是像一根針一樣紮在劉艾的心底裡。

“是你剛剛反問，說風妮這樣活著有什意義的，對嗎？”劉艾的眼神平穩地落在了站在最後面的那個女生的身上。

那個女生抿著唇，一句話都沒有說。

劉艾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什，然後她認真道，“那你告訴我，什樣才叫有意義？像你一樣成天在別人背後嚼根就有意義了？什意義？浪費空氣的意義？”

那幾個女生看著劉艾，大氣都不敢一。

對於她來說，比起聽兩句嘲諷，讓她最為害怕的，是她對於劉艾會不會打人這件事的未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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