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桌上的習題，劉艾硬生生地啃了十多分鐘，然後當她翻開習題冊的答案一看——

淦！

她還以為正確率不管怎樣都得有個百分之六十。

結果，一、二、三。

二十道題，就對了三道！

物理太難拉！

不想學物理了！

劉艾癱瘓在桌上，生無戀。

真的太難了！

“劉艾。”竇楠憋了一整堂晚習了，剛剛他看劉艾咬著筆，一臉認真，就沒有忍心打擾。

這會他看見劉艾好像被抽乾了靈魂似的，躺在桌子上，便小聲地喊了一句。

劉艾黏地扭過頭，看向了竇楠。

現在的她，連無狂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後她就聽見竇楠悄聲問道，“等會了晚習，你還偷溜去打遊戲嗎？”

“打個屁！”劉艾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竇楠一臉尷尬，“你不是說好了，天帶我上分的嗎？”

“上個屁！”

“……你變了。”

“變個……對，我變了。”劉艾直接挺屍，承認了，“我現在是個眼裡只有學習的學習機器，請你不要耽誤我學習，我謝謝你。”

聽到這話從劉艾的嘴裡說來，竇楠忍不住想打120。

“劉艾，你沒事吧。”竇楠擔心道，“你天怎怪怪的？”

“哪裡怪了？愛學習就叫怪了？”

說話間，課鈴聲響了，劉艾直接站了起來，然後朝著教室外面走去。

竇楠看著劉艾的背影，哀痛不已。

而就在這時，本來都已經走到教室門的劉艾，忽然停住了。

竇楠以為劉艾終於恢復了正常，決定晚上帶著他翹晚習去打遊戲了，結果一瞬，他越過劉艾就瞧見了……陸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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