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好意思地表示:“這樣啊,是我來的時間不湊巧,希望次課後以給我些時間。”
俞安耐心不足,“你要做什直說吧。”
“我是想……”
盧卡斯心裡警鈴大作,好傢伙這alpha穿得和只花孔雀似的,身上散發的微弱資訊素更是娘兮兮的酸甜,花枝招展到噴香水都遮不住那股味。
他平時再遲鈍也看了陸宴錦和俞安有情況,這時候哪讓見都沒見過的外人摻和。
盧卡斯冷靜地用演算本上撕了張白紙,龍飛鳳舞地簽上己的大名然後一把拍到那人胸前,打斷他想說的話,“給你,要過簽名之後就別來了。”
說完之後帶著不明狀況的俞安飛速脫離現場。
任由身後的人驚愕地抬起手握住胸的白紙,低頭放在眼前觀摩了半天,因為字寫得太難看半晌也沒看上面寫的是什。
他好像聽到說是簽名?什簽名?那人不解。
俞安連人都沒看清就被帶走,疑惑的時又不由感嘆:“原來我現在已經這有名了啊。”話雖如此他實際上半信半疑。
盧卡斯著他審視的視線施施然頷首,“學校裡什人都有,剛才那人肯定是狂熱的機甲粉,這種人危險性無法估量,所以次再有人找你要簽名就讓他滾。”
……
對不起上將他只幫到這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來晚了orz,我被遊戲那隻小妖精拖住了步伐,雖然我極力抵抗誓死不從但架不住對方實在磨人qwq感謝投地雷的小天使:東君1個;
感謝溉營養的小天使:南封6瓶;兔兔嘰咕嚕咕嘰2瓶;返期1瓶;噠!
第五十六章
和盧卡斯告別,快回到宿舍樓的時候,俞安不經意間看到那片遮蔭林木站了一個人。
西裝修身、窄腰長腿,身上打扮得衣冠楚楚,頭髮整理得一絲不苟,臉上還戴著足以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渾身上都透露著包的氣息。
校園裡突現一位戴墨鏡的裝逼人士,途經的學生無不好奇回頭行長久的注目禮。
俞安還聽見他旁邊的學生和朋友討論,“這是誰啊,該不會是哪個明星吧。”
“我怎覺得一秒這人就要袖子打架了。”
“說不定是武打明星呢。”
“……有道理。”
俞安只看了一眼後別開眼繼續往前走,片刻後又重新轉過頭去仔細打量了一番。
為什他看到這人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帥哥你誰?
那人用食指勾住墨鏡摘來露俊臉,遠遠地朝俞安彎起眼,看型是叫了句“小安”。
俞安:“……”他終於肯定這人是打扮得人模人樣的紀聶。
他印象中紀聶每天都是著亂糟糟的頭髮和臉側的機油鑽機甲,很有這整潔利落的時刻,因為太罕見以至於一開始都
不敢認。
俞安懷著震撼的心情抬步走過去,“你怎來了?”
“天和首都星的某位客有個合作,比較重要需要我當面談,順道也來看看你。”
紀聶說完沒個正形地靠過來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語氣飽真切,簡直令聞者傷感聽者淚目,“許久不見,我很想你,小安。”
“……你失憶了嗎,前天晚上我才在光腦裡見過面。”俞安不為所動,動手把臉側毛茸茸的腦袋推開。
嘶,竟然還噴香水了。
紀聶根本不覺尷尬,笑著後退了半步。
俞安目光不由主地隨著他的動作停留在那身衣著之上,表情漸漸凝住,終於說了從剛才起就一直想問的問題,“你天怎穿成這樣?”
他還知道紀聶對工裝維修服的鐘情以及對外人想法的漠視,穿著人字拖門買菜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只是為了來見他或是為了談合特意就換身西裝不太現實。
紀聶不在地扯扯袖子,穿慣了寬鬆休閒款現在是哪哪也感覺不對勁,“因為遇到了一個變態。”不知想到了什臉色有些難看。
俞安:“?”這兩者有什必然聯絡?
紀聶不欲多說,“這不重要。”
其實是他前些日子難得門去處理黑市裡業務的路上善心氾濫救了一個受重傷的小子,對方因此纏上了他非要以身相許,他是曾經發誓要將全副身心都忠誠於機甲的人,最煩那些小朋友的情情愛愛,只好用己不修邊幅怕燻著你為由來拒絕對方。
是理由太過敷衍引起了反噬。
那人直言說就圖他不講衛生圖他不洗頭。
紀聶的第一反應是,這果然是個變態,快逃!
現在打扮成這樣有一半都是那小子的功勞,他正在以己的方式表達堅定拒絕對方的決心。
“聯盟賽的直播我看過了,我家崽子果然優秀。”紀聶話頭一轉,笑眯眯道:“不過更好看的是直播間裡發生的故事。”他那幾天單看觀眾的撕逼吵架都看得津津有味,彈幕堪稱精彩。
“直播間?直播間怎了。”俞安比賽期間和外界無聯絡,賽後更不會戀地調直播錄影欣賞一遍,隊友更沒和他提過類似的字眼,所以全然不明白髮生了何事。
紀聶總結得很簡略,“是你的隊伍比較衰,總是引到奇怪的人針對你,隔段時間就有人在直播間搞事情。”他若有所思,“你說我是不是需要抽個時間去找位大師幫你求道平安符啊。”
俞安欲言又止,要說最奇怪的人明明是紀聶本人才對。
紀聶還有工作要忙,兩人沒聊很多,離開前聽俞安說完近日的遭遇後還非常貼心地安慰了他:“沒關係,次上課時記得戴好罩,擋住臉就不會感到丟人了。”說完他恍然想起來,把手裡把玩的墨鏡到俞安懷裡,“哦對,這個也記得戴。”
俞安默默收。
不過心裡清楚,真如對方說的這樣做的話,不
到半天他的名號肯定傳遍整個部系,標題他都想好了……
#驚!一學子在課堂提問的逼迫竟選擇蒙面上課試圖襲擊任課教授!#
當天晚上俞安正式進入己的補課生涯。
從他記事起到現在,從來都沒有過類似的經歷。
偶爾文化科目考試不及格頂多在心裡慚愧一隔天該幹嘛幹嘛,而監護人比他還要心大,半點沒有做家長的覺。在琉璃星生活的時候他經常晚上逃課去地拳場比賽,被紀聶知道後對方甚至問句得冠軍獎金多不多需不需要己到臺幫他喊加油。
總之在監護人的“溺愛”之從未體會過學業的毒打。
直到遇上陸宴錦。
這次光腦的場景大概是陸宴錦己架構的,一比一復刻帝國軍校的教室,每個地方都以喚起俞安刻在靈魂裡的熟悉記憶。窗明几淨的房間裡因僅有兩人所以鴉雀無聲,白板上寫滿了板書,陸宴錦坐在講臺上翻看著他新生的教材等待他來,長腿無處安放滿身氣勢收都收不住。
俞安剛進入看見熟悉的場景就頓感緊張。
這和他想象中的補習畫面沒有半毛錢關係。
陸宴錦見他來了之後起身手壓在講臺桌子上平視著坐在後排的俞安,微微彎唇公事公辦道:“我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這門科目,只暫時簡單地挑重點給你講,如果補課過程中現問題歡迎提。”
俞安……俞安他哪敢說話。
“沒有疑問的話以上課了。”
“我有疑問。”俞安開,力求用小細節勸說陸宴錦換個地方,“你不覺得只有我兩人的話教室顯得太大了嗎,而且我的位置離你這遠不利於聽講。”
陸宴錦也是這覺得的,微微一笑——“嗯,你來第一排坐。”
“……”突然發現其實坐在後排也挺好的,惜俞安又收不回他說過的話。
只好木然地走到第一排體驗一把坐前排的獨特視角。
陸宴錦溫和的嗓音講起題目來依舊非常悅耳,音速比教授快些因此不會讓人聽完犯困,而且盯著他賞心悅目的臉也不容易走神。
時間一久俞安倒也以理解他講解的東西,發覺假如講課的教授是對方後他成績肯定以比現在好很多。
只是這場景實在瘮人。
白天上課期間就算了,難道到了晚上都不逃離這間教室嗎?
沒過半個小時就坐立不安起來,他緩緩舉起手如真正在上課期間提問題。
陸宴錦眼裡多了分隱約的笑意,停講解問他:“怎了?”
俞安糾結道:“不換個地方,更日常些的那種。”
“這裡不好嗎?”
“這裡座位太硬坐著不舒服。”俞安總不說己討厭教室,只好胡亂編一句來搪他。
陸宴錦聽完這句氣不已的理由沉默兩秒似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