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手靠著車座椅背傾身,屬於極優alpha的氣息在車內炸開,俞安意識地往後躲被車門禁錮住退路,背靠在堅硬的地方,某處尖銳使他輕輕皺了眉頭。
很快一雙手伸過來墊在腰後,把他的腰背和車門隔開。
這次陸宴錦沒有徵求他的意見,更沒有臨時停然後紳士地問句以嗎,他收斂己的力氣已經花費了此刻所有的剋制。
手指捧在臉側幾乎發燙,指尖繞過散在耳邊的碎髮,手掌微微抬高使俞安不得不順著仰起臉。
輕巧的吻落在唇角,俞安眨了眼沒有避開,熱意從唇上開始向外蔓延,轉瞬間從面板深入骨髓,像是泡過熱水澡後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透著冰冷的手指劃過,又像是赤腳踩上土質細綿的沙地,每一個再細微不過的動作都會使他經受一種怪異卻曖昧的痠疼。
陸宴錦在唇上啄了之後低頭咬住那白皙的脖側,在那白得晃眼的位置留牙印,滾燙的唇拂過,溼熱的水汽透過唇齒間的廝磨沾染過去。
咬痕邊緣呈現淡淡的紅色,很快和整個泛起紅意的脖頸合,變得不再那醒目。
俞安輕聲抽了氣,抬手攀住眼前人的手臂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肩,控訴道:“你怎還咬人啊?”
陸宴錦抬眼時閃過笑意,在漂亮的脖子上留細綿的吻,語氣繾綣至極,“你也以咬回來。”
都這樣說了,俞安也不和他客氣,仰頭目光嚴肅地尋找著的地方。
陸宴錦低頭和他額頭相抵,握住俞安的手腕拉到頸後,聲音透著一股動情的沙啞,壓低音量的話語在唇間輾轉,“來,往這咬……”
第二天早上,陸宴錦走在軍方內部的大型實驗室內,這座實驗室建在地,平時負責最機密的研究,進入此處的全是心成員,連軍方很多高層都不知道此地的存在。
身邊是來來往往的技術人員,連停和他問好都是匆忙的。
屬跟在陸宴錦身後目不斜視。
只是……不怪他多想,陸上將軍裝衣領很高几乎遮住結,後頸靠近體的位置依舊看來隱隱約約有個牙印。
只有一道泛著紅的邊緣所以看得並不真切。
屬原本已經當作是己眼拙看錯,直到陸宴錦站在欄杆處低頭看向一樓大空地上那架正在進行測試最新的戰鬥型機甲。
因為低頭的動作,領子滑,牙印終於明晃晃地露來半個。
屬目光呆滯地盯著那處,心裡湧上濃濃的不思議,一個不小心把心裡的話問了來,“上將,您的脖子……”
還沒說完他就想給己這張嘴一掌,這有什好問的,如果不是陸上將允許誰敢在他後頸那裡咬一。
涉及私生活的事情不是他該詢問的。
陸宴錦沒回答,手搭在二樓圍欄上握緊金屬欄杆,目光平視望著遠處眼神卻沒有聚焦,不知想到了哪裡從間輕輕笑了聲,看起來心情頗為不錯。
屬樣順著
他的視線看去,正對上對面牆上懸掛著的帝國開國皇帝像。
穿著傳統長袍留著長鬍子的皇帝威嚴中透著和此刻氣氛的格格不入。
屬:“……”上將現在看的是這副畫像吧,不過這有什好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天更新有些晚orz,明天爭取中午更【握拳】感謝溉營養的小天使:老師電腦又壞了5瓶;soft親爹3瓶;兔兔嘰咕嚕咕嘰、藏杉、璐哈哈、qweasd月、夢1瓶;謝謝寶貝~
第六十章
時間再次到達每月例行的約會時,俞安相比起前兩次的只想早點結束,現在竟然隱約有點期待。
許久不見的維克依然活潑。
【這次的劇本設計也許會傾向於您生活過的地方。】維克事先也不知道劇本的全部內容,但以透過策劃者近期查閱的書籍以及資料推斷這些。
“琉璃星?”
【是的,真是一個動聽的名字。】
維克說完,給俞安的光腦內傳送了一份檔案。
ai神神秘秘地說:【這是我送給您的新婚禮物,願您和陸先生的感情更加深厚。】什新婚?新什婚?
俞安忍住沒糾正ai的表述錯誤,遲疑地點開檔案,數不清的課程影片密密麻麻按照順序排列,佔據了他的全部視線。
【我整理了您所學的學科課程錄影,包校內不教授的版本,供您平時預習以及複習專用。因為帝國軍校的資料清理,有的錄影已經被刪除絕版,這也難不倒我,我早已透過軍方的資料庫將其恢復。這個禮物您喜歡嗎?】維克有點羞澀。
課程錄影絕版了都幫他找來,維克和他的主人在某方面的執著貌似不謀而合。
“喜歡……吧。”俞安聲音艱澀。
【那太好了!】
看ai這高興,俞安沒有說打擊人的話。
【悄悄告訴你,這次的策劃者還是之前那位,他並沒有因為上次的特殊設計而失業。最近陸先生經常以此威脅我,也許我該向策劃者取經學習如何應對挑剔的老闆。】【我依舊不會現在遊戲中,您脫離劇本的條件是走完全部劇情,不過這句提示好像沒有多用處,祝你好運。】
俞安睜開眼時,眼前是一片黑暗,朦朧中透著一點光,直到眨了兩眼才發現他正在被什蓋著臉。
鼻尖是混雜著各種豔俗香水和汗味交雜的難聞味道,身邊的叫喊聲幾乎吵得俞安耳疼。
他抬手把臉上的東西扒拉來,是一張糙的毛毯,動作間因為感受到某種熟悉而停滯一瞬。
直到眼前重新恢復清明,俞安望著眼前的貓爪愣眼。
也許這次選用的背景來俞安的家鄉琉璃星,此處的構造和設計與那所他常去的拳場近乎一致。
他眼正坐在高處,底是熟悉的拳場賽臺,而賽臺周圍坐著數不清的觀眾,大部分戴著面具遮住眼,縱是面罩都擋不住他看向己這邊狂熱又亢
奮的表情。
俞安一概不理,專注於研究己身上的變化。
明明不是處於擬態,怎會有爪子。
當然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手上的貓爪是類似於某種情趣用品,做成手套的款式以由拆卸,又摸了頭果然腦袋上戴著款貓耳。他把爪墊手套摘來揉了揉上面的耳朵,軟趴趴的觸感意外地不錯。
旁邊立刻有一個凶神惡煞人高大的壯漢瞪了他一眼,“把東西戴好。”
俞安摸貓耳被打斷,仰頭看向聲的那人。
他正赤著腳坐在一張不大不小的圓形軟墊上,身上衣著簡單,兩隻腳的腳腕由一根細細的金屬鏈綁在了一起,動作幅度稍微大些就會扯到。
俞安被頭頂的燈光一映頓覺眼裡乾澀,眨動間有水汽沾睫毛。他用手背摸了把,驚訝地發現在進入劇本之前沒被己接替的身體剛剛在哭。
他頭頂憑空冒一個不存在的問號。
難道這次他的劇本不是在拳場難逢對手無人敢惹的酷哥嗎?
因為思考這個問題他走神了幾秒,壯漢又冷聲重複了遍,“東西戴好。”
說完看見俞安由於好奇勾起腳上的鏈條拽了兩輕輕鬆鬆扯斷,為了掩蓋剛才做的事情還把那細細的金屬鏈往腳底試圖掩蓋現場。
看得看守的男人額角抽了抽。
這鏈條雖然看著細,卻是用了特殊材料以及最先進的製作工藝,比想象中的難掙脫得多,既用作裝飾也樣有刑具作用。
這柔弱的omega怎輕易拽斷?
壯漢以為是己眼花,為了不影響接來的比賽他忍住沒有聲張。
俞安藏好後才問他,眼神帶些困惑,“你剛才說什?”
“……沒什。”壯漢氣勢悄然弱來,也不再強求讓他把貓爪手套戴回去。
全場的燈光在此時“刷”地全部暗來。
躁動的觀眾臺安靜了一瞬,緊緊盯著臺上胸膛起伏全場只剩重的呼吸。
而後一道燈光亮起照在俞安身上,一個男人的聲音透過擴音器迴盪在拳場內。
聲調高低頓挫極富煽動性:“歡迎各位的到來!我是這裡的老闆諾埃爾。我想你已經在好奇這位愛的小貓咪是誰了吧,不賣關子,這——就是天冠軍的獎勵。只要你成為最後一位留在臺上的選手,就以成功擁有我的小愛!”
靜默的人群爆發更高的呼喊,瘋狂和狂躁的因子一觸即發,整個建築物都快要被這些呼聲掀翻。
臺上的人在特殊的冷白色光源膚白到透明,頭上是粉白色的貓耳頭箍,睫毛擋住部分光在眼底留一片薄薄的陰影,眼神明亮目光茫然,唇線緊抿一聲不吭,白襯衣上半邊鎖骨掩在領子之,在燈光泛著盈盈的珠光。面無表情的小臉似乎已經被嚇呆了,青澀中透的冷感讓在場多半的alpha心癢。
被當成嚇到不會說話的俞安其實和觀眾一樣好奇,左看右看想找到老闆
說的人在哪裡,周圍都黑乎乎的只有己身上有光。
……喵的,當成獎品的小說得不會是他吧。
他沉著臉仔細在黑暗中尋找拳場老闆的身影,等讓他找到人,指定教教對方說話的藝術。
在高亢的歡呼聲中,擂臺中央的燈亮起,方方的拳臺場上站著一個身高近兩米,滿身肌幾乎要鼓成山包的男人,著的上半身在胳膊和拳頭上纏著白色繃帶,臉上有一道橫貫額頭的傷疤,滿臉兇相。
老闆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是上一屆的冠軍選手阿勒,當然我相信你更熟悉的是他的另一個稱號齒鯊!阿勒已經連任五屆擂主,戰勝了數不清的強敵,難道真是無人以打敗他嗎?”
“比賽開始後,所有拳手都有資格上臺挑戰阿勒,勝利者成為最新的守擂主贏走我準備的獎品以及臺觀眾的歡呼!”
不等老闆說完,所有人已經發性地喊起了阿勒的名字,不乏有穿著絲絨材質精美服飾的貴族為了追求刺激來到琉璃星觀賞搏拳賽,不管身份多尊貴,來到這裡後便舍了優雅和高貴。
觀眾如一個個瘋狂的粉絲,如果不是有臺維護秩序的人員,這些人甚至想衝上臺來摸一把齒鯊身上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