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裡平寧站在試驗檯外面，眼神平靜。

沒多久，進來的女人就打破了這一切。

“你不是說M2研究成功了嗎？為什還會現這種短板！”女人穿著一身寬大的袍子，素白的長袍拖曳到地上，長髮到了小腿處，行走間那墨綠色的長髮像是活了一樣，輕輕晃動間似乎有光在流動。

☆、第 22 章

“是研究成功了。”寒裡平寧看著裡面，淡淡的開，“我說過，M2的真正用途本就不是用在放逐者身上，當初你瞞著我偷偷拿放逐者做實驗，你先違背了我之間的約定！”

“哈！約定！”女人走到寒裡平寧身邊，看著躺在裡面的人緩緩開，“不要忘了你什身份，你以為你研究成功了就救她嗎？不的，生來為異，她這輩子都不變成一個正常人！還是說，你那顆心已經開始偏向她了！”

“照霜！”寒裡平寧不敢相信她已經瘋到這種程度了。

“她是你的女！”

照霜微微一笑，那雙和裴瑄神似的眼睛卻是毫無波動。“不過是個連放逐者都不如的廢物罷了，弱強食，這就是她的命。”

“你想救她，撐多久，一年，兩年，不過是白白的加重她的痛苦罷了，還不如就這讓她，為戰爭做貢獻。”照霜輕聲開，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誰想到她是在決定己女的生死。

“不用你管！”寒裡平寧看著裡面跟裴瑄差不多大的姑娘，皺眉，“M2試劑的弊端你也知道了，實驗我會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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