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幾乎擰起來，皺成了個“川”字：“你那個伴不像是個好東西。”

衛綰歪歪腦袋：“為什這樣說？”

埃爾默：“我聽到他跟武嶼說什活解剖，零號，規則……”

“武嶼還問他，你不想讓衛綰回家嗎？男的笑了聲。”

“再說什我就聽不到了，他聲音壓的很低，傳導裝置有很多雜音，聽不清。”

“不過他看起來就不像好人，你小心些。”

他說完沒等到衛綰的回話，見衛綰正低喝粥，埃爾默不滿地大聲喊道：“喂！”

聲調提高的太過突然，嚇得衛綰不小心嗆了，抬看人時，眼眸光瀲灩。

喝稀飯喝到把眼淚嗆來也是厲害。

“……”

埃爾默有被侮辱到：“說了搶你吃的就不會搶！”

衛綰哦了聲，慢吞吞地喝粥，優雅的令人慚形愧，“傳導裝置是什？”

“就是傳聲器啊，你不用這個嗎？”埃爾默疑惑。

其實也是天剛巧要除錯裝置，不然也不這湊巧聽到他的談話。

衛綰懂了。

大概就類似電話，但這個裝置是向的。

拜帕跟武嶼以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聊天，沒想到正好有傳聲器。

而那個……

活解剖，零號，規則。

衛綰啃咬著嘴角，腦海裡不覺浮現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拿起手術刀，神情肅穆又狂熱地解剖名為零號實際上為人類的殘忍畫面。

她按著太，驅趕走這想想都覺得疼的畫面。

還有武嶼跟拜帕。

他倆這樣的聊天，很顯然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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