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紅柳綠——二小姐的臉倒是綠，嗯，這綠衣服襯的。是不是？”

“是，是。”沒聽清楚姨娘說什，眼裡只有人的眾人異聲說。

我的聲音最大！環驕傲得想。

穿著綠群的柳葉哭著回了房。

……然後再也沒穿過綠衣服。

“這不就是了。”姨娘指尖，裝裝罷了，真以為老孃病貓呢。

然後她就被二姨娘的丫鬟堵在假山後。

哦，原來把我當傻子。

姨娘抓著手中藥瓶，心道己怎就被迫摻和進來呢？

姨娘顫顫巍巍地想，我只想老老實實窩在院子裡，現在過得不好嗎？

聞不就告訴她，以過得更好。

如果沒有這一遭的話……

小帳掛輕紗，玉肌膚無點瑕，牡丹心似胭脂畫，香馥馥堪誇，津津愛煞，耳邊廂細語低聲罵，俏冤家，顛狂忒甚，碎鬢邊。

姨娘傻傻地看著滿地雜，嫩紅肚兜纏在一起，旁邊環張著小嘴呼呼大睡。

……一臉饜足。

怎過不是過……但我沒想過這過啊！

姨娘心中鬱卒，面上風輕雲淡不動聲。

“這種事我見了，你莫放在心上。”

不是啊！老孃也是一遭！

環哭唧唧地跑門外。

“姨娘最壞了！”

玉詩詩著腦門，深沉絕望地嘆了氣。

“果然是俏冤家。”

……

“我幫你……我還想那天的事。”環抓過藥瓶，小腳碾碾地上石。

姨娘看著不給就“啪嗒”掉眼淚的某丫鬟，繼續深沉絕望。

行吧，……就這過吧……反正，舒服的。

玉詩詩抓著被子，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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