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坐在桌後，將一盤碎銀倒進木箱內。

“姑爺。”見到聞不就，柳明簡單打了個招呼。

“如何？”聞不就問。

柳明掩飾不住笑容，“真不知道您那個充值法子怎想到的！咖啡館這邊另說，棋牌室那邊客人瘋了一樣，簡直就是送錢！”

“光著一會，就讓錢莊跑了兩趟，估摸晚上有這個數。”柳明比個手勢。

“好，你讓大家一定注意，登記時務必寫清楚充值人的姓名地址外貌，日過後抄寫分送到各個店裡。”聞不就囑咐。

古代沒有電腦，聞不就便想了個法子，印了不手掌大的本子，紙葉印章了“防偽”，若有人充值，便在首頁記總共額，以後拿著這本去店內消費算賬便。

柳明道：“您放心，每個店我安排了五個會寫字的夥計，錯您盡找我不是。”

“柳明姐事，我然放心。”聞不就見屋內都是己人，便將剛剛道文枸一事說柳明聽。

柳明然大怒，“這人太過無恥，麻將明明是仙人教姑爺，他哪來的膽子！”

聞不就摸摸鼻子，心道仙人……還真沒有。

“等中午用餐時間，你叫名靠人，一人給十兩安家費，一百兩白銀，帶著制好的麻將招牌廣告，先去附近個縣把店開了。”

“多快就多快，先把柳氏牌子打去。”

“好！”

柳衿悄悄走寺廟大門。

天空沉，好似伸手便摸到雲彩。

沉重的鐘聲劃破天邊，寒鴉叫嚷著從雲飛過。

“正午了？”柳衿踮起腳，站在臺階旁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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