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兄弟二人又時嘆了氣。

半晌，聞不就伸手臂，摟住聞不成的肩膀，“哥，有我呢。”

“嗯。”

“大不了我把你偷來，往山裡一藏，給你送衣送飯，等過兩年過來風頭，你在來。”聞不就語氣感慨，“到時候你鬍子頭髮一樣，滿面黢黑，也不知我認不認得你。”

“你喊我一聲弟弟，我大驚，這竟是我哥哥。撲上去抱住你，兄弟重逢，感人至深！”

聞不就不著六道。

聞不成角一抬，低低罵道：“。”

“嘿嘿嘿。”聞不就笑得肩膀一聳一聳，仿若隨一提道，“怎說？”

屋輕鬆的氣氛散去，聞不成抬手在衣領處，垂眼睛。

“翰林院裡得最高的叫何湧泉，何有成的爹。”

聞不就想了半晌，才知何有成是誰。

“盯著他。”

聞不就食指拇指在太穴旁，對著聞不成一擺。

“得令。”

等聞不就走後，聞不成坐起身子，雙手合十，臉搭在手背上，眸色深沉。

“水清無魚，水涽多鱉。”

翰林院一案，再次叫平靜未久的朝堂震動起來。

先是有人上奏言審案的大理寺卿與柳氏遊館關係密切，而柳氏遊館的東家又是嫌犯聞不成的親弟弟，不堪段審此案，怕是收了什好處。

大理寺卿一聽，氣得接連上奏，說己清清白白，家中所得一是俸祿，二是妻女衣納鞋換銀錢，倒沒有李大人京官年，娶了房小妾。

李大人就是這最先上奏之人。

於是，大理寺卿不再受審翰林院一案，去查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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