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兮兮的。陳琳有些好奇，但良好的家教養讓她點點，把小瓶子收好，“好，我明早給爸爸，你天不去上課嗎？要不要來一起玩。”

“不了，我還有別的事。”賀松明站在門，他望著一無所知的陳琳，鄭重道，“再見。”

陳琳笑著揮揮手“明天見。”

阮陌北知道那小瓶子裡裝著的是什，就在向醫生請假的時候，賀松明偷偷順走了一支麻藥。

賀松明收拾了一個揹包，裡面的東西夠他三天的吃喝，萬一遷徙隊行進的速度沒那快，他以在車裡多躲上一陣。

接來他要做的，就是等待夜色降臨。

天悄然黑了來。

天是滿月，圓月高懸，前所未有的明亮，是不用開燈也看清周圍的程度。

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月光灑在雪地上，被冷冷的反射。

賀松明繞過據點外的攝像，一路朝著車隊方向摸去，阮陌北跟在後面，幫他偵查身邊的情況。

目標車輛就在前方，賀松明眼睛一亮，不由得加快步伐。

還沒跑上幾步，他腳猛地一空，摔倒在了碩大的腳印裡。

阮陌北趕忙伸手把他拉起來。

就在這時，阮陌北隱約聞到了一臭味。

這臭味他在科洛夫身上聞到過，在副執行官身上聞到過，在脫離危險的產婦身上聞到過，不過那時候的味道相當淡，混雜在烈的血腥氣中，幾乎不被察覺。

阮陌北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這腳印相當新鮮，就像是、就像是那東西剛剛就在面前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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