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問他：“想要去海里看看嗎？”

阮陌北迴頭看了眼岸邊，娜不見蹤影，方才他爬去礁石時, 小貓明明就等在原地。

雖說那不是真正的娜, 阮陌北也有點說不上來的擔心。

“在擔心那個小東西嗎？”人魚在身後問道，阮陌北一回頭，角幾乎擦過對方蒼白的臉龐, 他嚇了一，沒想到湊得那近。

阮陌北定了定心神：“。”

“不用擔心, 在那邊。”人魚伸手一指, 順著帶蹼的手指，阮陌北看到了不遠處正在沙灘上打滾的娜。

他鬆了氣，疑惑己剛剛怎就沒看到, 明明也不是特別偏僻的地方。

人魚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中, 半透明的圓球漸漸消失。

原本覺得小一時半會不會重回陸地, 就把變成小貓的那部分收回來了。

阮陌北還在想著小貓，人魚高興之餘又有點失落，因阮陌北還想著另一個而高興，又因為己用這麗的樣子現在小面前，竟然沒奪得他的全部注意力而失落。

靈第一次會到如此複雜的情感，在之前漫長的生命中，最常感覺到的，也就只有孤獨和寂寞。

人魚的手攬在他腰間，阮陌北很不習慣這樣的碰，腰間一直髮癢，他忍不住按在賀松明的手背上，試圖用己的接減緩這感覺，畢竟人摸己身的時候，是很難有感覺的。

“你要帶著我去海里嗎？”

人魚點點頭，魚尾靈巧一甩，牽著阮陌北，遊向大海更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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