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松明的語言已經破碎到估計他己都不知道正在說什了，阮陌北只覺得好笑。無人，他抓住賀松明手腕，直截了當地吻在他說個不停的嘴上，堵住了接來更加離譜的話語。

“還不明白嗎？”

阮陌北短暫地退開，狼人震驚的眼神讓他忍不住抬手，照著他頭上來了一掌，“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還是這幅表情？”

“我、我以為……”

“以為什？”

“以為主人那天只是太激動了。”畢竟隨後的幾天裡，阮陌北再也沒那樣吻過他。

阮陌北算明白了，這個世界的賀松明是個前所未有的木頭腦袋，不把話徹底說不清楚，他就會反反覆覆陷入懷疑，畏縮地退卻，將兩人的關係保持在最穩定的地步。

“你已經對這裡的所有狼人都說了，你是我的伴侶，難不成還想耍賴？”

“……我以為那只是為了方便行動。”

“我總算知道你從前為什會被那多次退貨了。”阮陌北吸氣，他的手伸入面，在碰到賀松明的那刻，狼人頭裡發一聲難耐的悶哼，“那這樣呢？你是不是以為只是我在發力？”

“先、先生……”

賀松明目光閃躲著，已經不再看他了，阮陌北乾脆一不做不休，他微微上前一步，跟賀松明貼在一起。

結束的那刻，狼人還沉浸最後的空白之中，阮陌北輕輕舒了氣，手重新拿面，已然被洗去了所有痕跡。

他忍著疲憊，繼續為賀松明擦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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