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點！”年猛地提高音量，接著他咬緊了牙，像在抵抗缺氧造成的眩。

這是賀松明第一次吼他，阮陌北沒生氣，甚至還覺得挺新奇，這樣一個歇斯底里的小孩……真的是賀松明靈魂的一分嗎？

“好的。”阮陌北順從地轉身，“你發燒了，最好找個和的地方睡一覺，腿上的傷不盡快處理會有感染的風險，有整隻腿廢掉。”

賀松明不吭聲，只是用眼神表示——快。

阮陌北不再多言，當著賀松明的面穿牆而過。也好，他現在正需要好好思考當的處境，行動之前那“月亮”沒說他會變成一隻鬼。

外面一片白茫，剛才的不速之客在屋前留凌亂的腳印，阮陌北想趁機探查周，剛走了兩步，就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

空氣牆？怎會有這種東西？

阮陌北皺起眉頭，不信邪地側過身，猛地一撞——

眼前驟然一黑，短暫的失重感後，阮陌北重新現在了小屋裡。

正蜷在牆邊休憩的賀松明被嚇了一大，阮陌北的現是瞬間的，他本來不及反應。

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中阮陌北清晰見證了賀松明的表情從茫然到驚嚇再到氣惱的全過程，在氣惱變成難以挽回的憤怒之前，他趕忙道“我好像不離你太遠，走遠了就會被傳回你身邊。”

知道賀松明不會信，阮陌北面對著他快步後退，一直退屋子，退十來米遠，後背碰到空氣牆，一刻被傳回原處，直接用行動證明他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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