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沒現了吧？”

話題轉了個彎，對於他突然提到第二人格，溫知非一直都很警惕，“嗯。”

“想？”

“什？”

陸昭諫一覺得己不應該再問去，一又忍不住故作漫不經心地繼續問道：“想他？”

溫知非的腦袋裡閃過近來最後一次見那小東西時的畫面，他哭得那樣難過，那個時候怎會那狠心，一句好話都不願意說呢？

他嘴道：“不想。”

早已知道是這樣的回答，只不過是在血淋淋的傷處再添一道新痕，“那你想他死嗎？”

溫知非心一沉：“陸昭諫，我以前不是說過……”

他知道，他以前便說過、也早已決定不要他了，還是想求他一絲的心。

“最後一遍，如我和他只選擇一個，你會要誰？”

比起以前一度彷彿要時刻失控的問，這次他的語氣這樣的冷靜。

但是他明明說過，他會好好考慮考慮放過那個小東西的。

溫知非知道他的計較和在意，怕他忽然挑起話題是在試探己，畢竟他時好時壞實在正常，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求情，“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之前對他好是因為你，他本來就不該存在，如一定要選擇，我要的當然是你。”

陸昭諫：“……我知道了。”

他語調很平，溫知非摸不著他的意思：“知道什呀？”

陸昭諫意味不明地笑著，學著他的語氣：“知道你最愛的人是我呀。”

他在笑，還帶著分揶揄，溫知非覺得己的回答他大概是滿意的，心徹底的放了來，哼道：“你早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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