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打架都會傷到她,天的夜弦倒黴透頂了。
三個人震驚地看著滿臉咖啡的夜弦抬起頭,鼻子都被砸血了,她幽怨的眼神無語到了極點。
“你有病吧…………”
夜弦仰著頭被姜堰拿紙巾住了兩個鼻孔,她沒辦法呼吸只半張著嘴。厲偌清看她倒黴心裡還有點快意,臉色也好了很多。
“仰著別動,停五分鐘。”
“哦…………”
被人趕來睡丟臉也就算了,現在又被灑了一頭的咖啡砸了鼻血,真是倒黴到家了。
風爵湊上去看夜弦,剛剛咖啡杯砸去她鼻子裡的血肉眼見地多,嚇得他還以為破了這丫頭的相呢。
風爵:“沒破相吧,這漂亮一張臉破相了沒男人要。”
夜弦:“破相了你得賠我錢!”
風爵:“臥槽,又不是我扔的,這是卿歌的杯子。”
厲偌清:“你要不要臉啊,明明是你拉著卿歌倒去的!”
風爵:“那不還是因為你打我一拳,草!我的臉到現在還疼呢!”
厲偌清:“那是你活該找打!”
風爵:“誰讓你從個大男人房間裡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大男人搞一起呢!”
厲偌清看風爵還敢說大腿一跨揪住風爵的胳膊往沙發上坐
厲偌清:“行,天晚上你陪我睡!”
風爵大驚失色掙扎著喊不要
風爵:“你有病啊,我才不和你睡!我他媽是正經男人!我只和女人睡覺!”
厲偌清:“小學的時候和我一起睡尿了我的床我記得清清楚楚!天你不睡也得睡!”
風爵羞紅了臉扯著厲偌清的衣服就要扭打起來
風爵:“他媽的小學的事情你說個屁!你小時候被狗追著咬掉進臭水溝的事我還沒說呢!”
木卿歌深呼吸一上去直接扯開了兩個人的身子,他嚴肅認真的看著兩個人。
“都別說了!”
“…………”
“…………”
“哈哈哈哈哈哈…………”
平靜來的娛樂室裡夜弦的笑聲格外明顯,原來這些個不一世的總裁,小時候也有這多讓人捧腹大笑的事情。
風爵小學了睡覺還尿床,厲偌清小時候竟然還被狗追著咬掉進過臭水溝,夜弦笑得身子直顫感覺都笑一年。
原本還鬥狠的兩個男人看著夜弦笑他剛剛的爆料臉都黑了,姜堰一隻手捂住她的嘴還是止不住她的笑。
“好笑嗎?”
夜弦點了點頭,一隻手拉開姜堰的手掌說道。
“要是有人說我小時候的糗事,我就把他按在地上錘!”
原本的炸藥味還在兩個男人身上,夜弦這一套說辭成功的將兩個男人的怒火轉移到己身上,她原本還想著讓他打架看個熱鬧,結果到現在雙眼睛卻死死的盯上了己。
厲偌清:“夜弦,皮癢是吧!阿堰!按住她!”
夜弦:“臥槽!”
姜堰抬手的那一刻,夜弦蹭地就跳到了沙發上,趁著姜堰手還沒那快咻地一往後一竄蹲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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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弦這一套連招謂是靈活多變,姜堰才抬手她就反應過來了。
姜堰:“夜弦,乖乖過來,別逼我動手!”
夜弦:“你當我傻子?束手就擒被你打屁股?不!”
風爵和凌渡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夜弦是有身手的,在他眼裡這個女人只是一個單純漂亮的小女孩,哪裡想得到她竟然一個翻身身法靈活地蹲到了椅子上。
姜堰站起身的那一刻夜弦就已經在腦子裡想好了不五種逃跑方式,這個男人千萬不和他近身,一旦靠近他不五招必定被擒。
厲偌清:“阿堰!抓住她!”
姜堰擼起了袖子,這是他認真起來的標誌,夜弦知道己在劫難逃也不願意束手在姜堰抓過來的那一刻坐到椅子上一個翻身接上一腳直接將椅子踢到姜堰的腿上。
然後趁他吃痛之際又跳到了旁邊的檯球桌上,風爵和凌渡都看傻了,看著弱不禁風純欲愛的小女竟然這烈?
木卿歌見識過夜弦的身手,又兇又狠,一掌打得風露哭爹喊娘,而且她是唯一一個對上姜堰還不慫的女人!
厲偌清:“夜弦!你他媽給老子來!”
厲偌清怒吼著,夜弦哪裡高興管他撿起桌子上的球就往他身上扔,厲偌清閃躲了一個氣得肺都要炸了扒了己的西裝外套就要親上手抓她。
厲偌清:“風爵!把門鎖上!”
風爵:“啊,哦……………”
風爵一臉懵逼,但看著蹲在球桌上眼神犀利的夜弦著實覺得震驚和奇怪,他靠著門一把鎖上,夜弦見狀只考慮從旁邊的窗爬去,現在不被他抓住。
木卿歌走上前想勸說夜弦,他剛開就被夜弦砸了個檯球,幸虧己手快接住了球,不然肯定會砸到臉。
姜堰也氣急了,也不會顧慮夜弦會不會被他弄傷直接一腳踹在球桌上,桌子被移動了好遠,上面的夜弦一個踉蹌差點栽倒,跑上前的風爵趁她不注意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死死的困在了己的懷裡。
“我抓住她了!”
高興還沒過三秒,夜弦用盡全力一腳蹬在臺球桌上,因為慣性兩個人直挺挺地往後倒,不過幸好後面是長沙發,風爵倒去沒有承受太多傷害,只是一瞬間壓在他身上的夜弦重量太大導致他不得不鬆開手臂哀嚎起來。
夜弦趁機一個鯉魚打挺蹭地又站起來,她剛要往窗邊跑就被一旁的凌渡扯到了帽子,為了跑掉她不得不捨棄掉身上的衛衣,她整個人往一沉將身上的衣服脫掉趁著凌渡不注意直接翻窗跑了。
凌渡:“草!”
姜堰開了門直接追上去,房間裡個男人面面相覷,風爵好不容易爬起來揉著己的肚子皺著眉頭氣得要死。
風爵:“草!你他媽養的什玩意?還有這身手?”
厲偌清:“體育特長生,和別人學過兩天功夫,也就逃跑快一點,五分鐘阿堰就把她抓回來。”
厲偌清說得沒錯,在這一個環境,姜堰想抓她不過是時間問題,夜弦被逼到了樓的甲板上,她抓著欄杆威脅著姜堰。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跳海!”
姜堰還沒說話,厲偌清就從他的身後走了過來,他手裡還拿著煙,另外
三個男人也跟了上來,他就這樣一邊抽菸一邊看著夜弦做垂死掙扎。
厲偌清:“跳啊!你不是很猛嗎?酒瓶子砸頭都沒事,跳個海算什?快點,跳去!”
面對這種絕境,夜弦最先想到的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都會被懲罰不如天就氣死厲偌清,這樣己的內心也好過一點,她利用了他對己的喜歡,開始了己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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