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飯的時候，厲偌清坐在辦公室的小飯桌旁和姜堰一起吃飯。

“爺，張志遠最近的病情有了好轉。”

“嗯。”

他冷冷地應了一聲繼續吃碗裡的蘆筍，夜弦答應了哄他開心，姜堰然也不食言。

“夜弦最近很乖，不如讓她去看看張志遠吧，張志遠從她小時候就一直照顧她保護她，他有很深的感情………”

啪

厲偌清的筷子敲到了碗上，他抬起頭盯著姜堰的眼睛帶著一絲質疑。

“她去求你的？”

姜堰沒有聲也沒有任何動作

“你要幫她？”

“爺，我不是要幫她，我是在幫你。”

“幫我？”

“你不一直掌控她，夜弦會反抗的，她那些反抗手段有多激進我都知道，你適當給她一點由，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厲偌清盯著姜堰的眼睛，他突然想通了，昨晚來討好的夜弦是因為姜堰答應了她這件事。

“姜堰，她昨晚主動來討好我是因為你？”

姜堰沒有否認，厲偌清的表情從剛剛的質疑轉為了憤怒，他還以為是夜弦己想通了，原來不過是一場交易。

她不是真的，這讓厲偌清備受打擊。

她對他，從沒真心，只有交換的各種利益，厲偌清扔了筷子飯也不吃了起身離開了房間。

夜弦放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姜堰

“姜堰，我答應你的都做好了，你呢？”

“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說服他的。”

“如果你做不到，以後我都不會相信你！”

夜弦從始終只將這些關係當作交易，她的理智佔據上風，那她就是最無情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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