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這多歲數，知曉有些當說, 有些卻不當問。

韓謙想了想，找了理由去解釋:“或許是殿命格貴重，所以姑娘身上也帶了龍氣, 不過姑娘身體確實稍弱一些，活到現在大概是殿龍氣護佑，方不讓病氣近身……”

他欲言又止。

本來想說“活不過這兩年”, 哪怕是皇帝也有留不住的人，生死有命, 富貴在天，一切都是註定好的。

但他眼睜睜的看著秦王殿招手, 這位姓明的姑娘走了過去, 一時將話語吞了回去。

明姑娘確實容貌不俗, 韓謙各地都去過, 見過不人，明臻這樣的罕見。這通身的貴氣，說是公主並不過分。

祁崇讓明臻坐在己的身:“她有鳳命？”

這個韓謙還沒有看來。不過祁崇認為的成事在人其實也對。

哪怕沒有這個命，祁崇有本事給加上, 然也就有了。

韓謙支支吾吾:“天機不露，屬夠看到的不多，不過姑娘容貌氣質非凡，應該是有的。”

祁崇道:“聽聞韓卿妙手回，精通藥石醫術，阿臻身體不好，你給她看看。”

韓謙和京城裡這些大夫不，他走南闖北，早年經歷無數，因而見過的病人很多，知曉的事情也很多。對於常見病症，不如京城其他大夫看得準確，不常見的病症，其他人不知道，他知曉一二。

“屬給姑娘把一脈。”韓謙道，“姑娘請將帕子蒙在腕上。”

瓊玉軒比不上住處閣，雖然也有火爐，明臻在室仍舊穿著披風。韓謙和祁崇都是習武之人，有力傍身，並不需要穿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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