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妄悶聲悶氣：“師姐未必喜歡我，先前是我會錯意了。”

好傢伙，還真擱這想呢，符晏直接無語。不過這倒是他想錯了，就算沒有原書，符晏也看得清楚，何芷絕對對他有意。

“我是說假如。”符晏看向他，“假如她是真的喜歡你呢？你要不要她一起？”

顧妄低著頭：“師姐不會的，哪怕喜歡我，也越不過玄天劍宗，她從小就想當一任玄天劍宗宗主的。”

這話乎符晏意料，她看得來何芷確實很猶豫，兩方都沒有想要放手，卻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想法。要是換了別人，她一定會讚一聲好志氣，但現在受害則是她夫君的徒弟，事情又不一樣了。符晏思來想去，要不還是當一次封建修仙霸道家長，直接干涉好了，總不真看他跳火坑。

“那我問你，若是身份對調呢？何芷離開了玄天劍宗，你還在，她要你走，你會不會願意？”

顧妄想了想，他在玄天劍宗，那師尊肯定也在，“也許我會，但師尊說不定不會讓我這做。”

不用也許了，著傢伙肯定會。

在符晏看的前面，就是正道仙子拯救悲苦年，顧妄就是備受打擊沉默寡言美強慘，當時長春館進入何芷的腦子她就是這想的，現在顧妄好好的，何芷拯救沉默年的心還是沒有改變。

顧妄真的太被動了，從前在人間己說他不管就會事他狠不心，現在何芷說己的傷是他害的他就負責一輩子。真不知道強勢的先生是怎教來的他，還是說己干涉導致他本應該離開師尊獨成長的部分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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