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我子，他在幻境裡看到你和顧妄成親生子，你懷著他徒弟的孩子，叫他師尊呢。”

謝鏡湖手中的花瓣又隨風而去，符晏忍著不適沒有露來分毫，繼續問他：“然後呢？”

謝鏡湖轉過身目光灼灼看著她：“你對我的子，也不是那忠貞不渝吧。”

意識想要反駁他的符晏想到了一個，暫時沉默了一會，這一會沉默被他當成預設：“他暫時醒不過來了光明宮就是你和顧妄說了算，到底顧妄比你有資格繼承，我要做的事情需要光明宮手，顧妄還在，你越過他嗎？”

這話蘊的資訊量太大了。先生要是突然不在，光明宮不會善罷甘休，甚至會引金甲衛，他最想要的狀態，就是維持原狀，又不讓先生掌權，換上經驗力都不足又好拿捏的己或者顧妄，當然最好是己這個不會法術又沒有背景還年輕的女人。

“是不容易，但也不是不。”符晏說，“這要看前輩了。”

謝鏡湖看向她：“怎說呢？”

怎說？當然是不再讓他總是掌握主控權了，削弱最讓他覺得會影響己的條件：“我要做光明宮之主的夫人。”

符晏說：“至於是哪一任光明宮之主，倒也不是那重要。”

謝鏡湖頭一次認真的打量她，符晏不敢露己一絲一毫的膽怯。

他突然說：“難道你不在意你的丈夫了？”

“哪一個？”符晏鎮定若，“美人如珍寶，該是強者得。”

“先生既然愛我，想必不會介意我追求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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