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到底怎了啊？”

她抱怨著白天的己，為什那難纏，又說還好都是先生，只是性情上有些差別，她還是刻意哄好。

“是了，只要是我，你都哄好。”重休微笑吟吟地說。

他還是十八、十九歲年地模樣，一笑更年輕了些。

符晏見他笑著，被他傳染了，也很開心。湊到他懷裡，打算好好指責一白天地她有多難纏，誰知道被他一把抱起，放到了找摘星閣小書房的書桌上。

他還伸手解符晏的寢衣，被她擋住：“這裡不行。”不僅這裡，天也不行！先生再溫柔，一個午來她都很累了。

重休微拿起一支筆，“我要做個後手。”

以為他是有正經事情，雖然還是覺得怪怪的，但符晏沉浸在己曲解他的意思的窘迫中，沒有深究。

他的手開始流血，沿著筆身溼潤了筆尖，在符晏心留了一個圖案。圖案完成的時候閃了亮光，然後消失。

符晏看了他的手上沒有傷痕，筆尖的血也消失了，才問他：“這是什？怎看起來有點像魂契的圖案？”

“差不多，要是長生不老藥失效了，我的壽命分給你，要是我受傷了，你也會疼痛，怕嗎？”

符晏回答：“不怕。”享受的好處和義務對等，這是天經地義。

她以為這個儀式躺著比較好，等圖案消失她想起來的時候，被重休微按住沒動，只聽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我早就想這做了。”

每一次，符晏沉浸在己的世界的時候他就想這做了。或是沉迷於解開哪道謎題，或是沉浸於那本書，經常在書桌上，就像不知道世上還有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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