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休微說完看向一側緩過來的秦城月，“多留幾天吧。”

撿起己的劍，秦城月稱是，抱拳謝過重休微指點。他不喜喧鬧，也不用接風洗塵，然而然被人帶著安排了清淨的地方休息。

重休微牽起符晏的手：“外面風大，我回去吧。”

“這點風算什，我才不怕呢。”嘴上這說，還是乖乖被他拉著回了主殿。

需要當面吩咐的事情大多早上解決了，午後如無意外多是看文書，做批示。符晏倒是無所謂，重休微並不喜歡太多人在身邊伺候，有商有量的解決完天的工作，符晏拿起了重休微作批示的那部分隨意翻看，又將重新分類放好。

“先生，你以前是什樣子啊？”收拾好了文書，符晏伏在桌上好奇的問他。

“以前？”重休微握住了符晏一隻手細細把玩，“我以前和現在沒什差別吧？”

符晏抽回了手，“先生騙我，大家中你以前和現在不是一個樣子。”

“誰說的？”他問。

符晏卡了殼，不知道說誰。最早的印象是書裡看來的，最多的印象是顧妄告訴她的，而後就是聽紅萼她說的，是紅萼在這裡的時候，先生早就離開了，說來有沒有多準確。

書裡不說，要是說顧妄的話……雖然已經沒什了，從前也不怎在意的告訴過先生有過的關係，但現在要開，莫名的心虛。

她沒有說，重休微也不勉強，見她不反抗，又握住了她的手。

“人總會隨著時間有所變化的，一時間，面對敵人親人，晚輩長輩也是不一樣的。”重休微抱起符晏，“你是獨一無二的，對你更和從前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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