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姐從醒來就是這副樣子，弟子實在沒有辦法了。”

何芷機械地學顧妄跪坐在他身邊，符晏好奇地看了兩眼並不擔心，真有大問題，正心仙君早該跳來了。

“所以呢？”重休微看著他，並沒有幫他看一看何芷的意圖。

這樣的情形顧妄猜得到，遇到了正心師叔，沒意外也是這樣，所以他此行的目的並不是找師尊求助，而是……

“符姑娘，我知道你以，幫師姐看一看嗎？就像當日沼澤地讓我清醒過來那樣。”

顧妄言辭懇切，態度還算以，符晏不介意幫幫他，但還是徵求了一重休微：“先生，我以幫他看看嗎？”

“這要看你的決定，不必顧忌我。”他說。

這意思相當於肯定了，符晏不用想著萬一先生反對，怎說服他了。在凡間的時候，顧妄對她有大恩，雖然這個人有時候挺煩的，但這一點也不否認，她希望早日報恩，不然總想著欠他。

符晏指了個地方，讓顧妄將她放平。

顧妄奇怪：“不是叫醒我的時候沒有放平嗎？”

“所以差點被你推了一把。”

放平何芷後，符晏還是有點不放心，對顧妄說：“你在她右邊，有什變化記得按住她。”又對重休微半是撒嬌半是玩笑說：“先生記得保護我，如有意外一定把我看好。”

重休微語氣縱然：“然。”

因師尊沒有多大態度，顧妄心裡有些不滿，剋制著語氣說：“符姑娘，你也上心些，嚴肅點，師姐還是這副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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