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鐵一樣的灼熱不但撕裂了他的身體,更把他珍視的得來不易的父慈子孝摧殘得支離破碎。
那是他多少年都努力追逐著的養父啊——即便只是老師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誇讚他也想讓那個男人聽見、他費盡心思努力維護小心經營的所謂父子親情——那個男人為著一時的欲/望紓解就可以輕易地將之踩進骯髒的泥淖裡去。
而且永世不得翻身。
——那以後七年,他比從前更小心翼翼,他甚至主動爬到那個男人的床上,他像最低賤且淫/蕩的男/妓任憑那個男人操/弄,他用自己都厭惡的身體想盡方法取悅那個男人。
他就為了有一日,他要居高臨下地俯視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甚至遙不可及的男人,他要那個男人俯首認錯慟哭求饒——
即便他知道那不可能。
那個男人是這個世上最高傲的人,他可以剝奪那個男人的權力地位甚至生命——正如如今——但那個男人的高傲沒有人能打破。
沈從安是他自己的神。
而沈凡呢……
沈凡走進盥洗室,閉上眼睛將臉埋進冰冷的水裡。
……沈凡不過是沈從安上過的一個孌寵罷了。
就算他掛著一個養子的名義,在沈家在陽光下堂而皇之地活了那麼多年。
就算他如今翻身為主,掌生殺予奪的大權。
那個男人,無論是在他的心裡還是在漆黑的地下世界裡——
雖無冕而冠王之名。
作者有話要說: 咳,此篇略黑,不靠譜的系統床一定是出問題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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