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公寓，他才得空看程越給他發的那些訊息，一共三十多條。

他全部翻完，發現二十條都是在誇讚那位馬博延學多會砍價，教給他了多跟市場營銷有關的知識。

雖然是在跟他分享，安明玉依舊吃味。

他輕哼一聲，單手打字回覆程越，摸了摸袋，卻發現鑰匙好像不在。

安明玉還沒打完一句話，公寓的門忽然從裡面開了。

程越打了個哈欠：“你好晚啊。”

他困得淚眼汪汪。

安明玉這才想起來，好像天早上迷迷糊糊地讓這位把他公寓鑰匙給順過去了。

他抬腳進門：“一直等到現在？”

“嗯。”程越點頭，“困死了，等你回來睡覺。”

安明玉笑了笑，攬著他低頭：“去跟馬博延逛了一天的街，辛苦了。”

程越把他的話在腦子裡轉了轉，察覺到酸氣，故意道：“對啊，我決定我小組就選馬博延了，他真的很不錯。”

“行，你高興選誰就選誰。”安明玉聲音淡淡。

話說完，安明玉脖子上忽然一暖。

他低頭，發現是一條羊絨圍巾，格子紋，跟他身上的衣服很搭。

程越揪著圍巾兩頭：“暖和嗎？”

安明玉心裡那一點點煩躁瞬間被撫平：“特意給我買的？”

“嗯。”程越點頭，“砍價都是我親砍的，一眼就覺得這條適合你了。”

安明玉把圍巾捏在手裡感受了一：“很暖和。”

“謝謝程老師。”他彎了彎唇。

程越盯著他看了幾秒，臉色微紅：“其實……除了這個，我還買了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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