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微微抬起眼。

這是什意思？

不慌，以不變應萬變。

他面露疑惑：“什？”

安明玉垂眼睫，目光落在他面上，端詳了一會：“真不記得了？”

程越眨了眨眼。

餐廳靜默了幾秒。

“算了。”安明玉收回視線，似乎有點失落，但他很快調整好情緒，站起身，“吃完了嗎，我送你去餐廳，天是不是還要上班？”

程越恍然想起，他看了一眼時間：“對，啊，只剩半小時了！”

“沒事，開車很快。”安明玉遞過來一張紙巾。

程越怔了一瞬：“謝謝。”

“走吧。”

成功把剛才的話題躲了過去，在餐廳門和安明玉告別，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程越呼一氣。

他轉身，又有些惱羞地抓了一把己的頭髮。

安明玉剛才那句話……是在試探他。

昨晚的事情多半不是夢，是真的發生了。

他把安明玉當成蛋糕咬了一，還舔了對方的嘴。

然後……

推開餐廳大門，程越心不在焉，險些迎面和老闆娘撞上。

“噯，小心點呀，怎像沒休息好？”老闆娘扶了他一把。

“不好意思。”程越道歉。

老闆娘面露擔憂：“怎了？是做的蛋糕……不合人家的味？”

“啊？怎！”李姝聽見走過來，“我吃的那幾個失敗品都很好吃啊，最後的完成品又好看又好吃，怎會有人看不上，那得多挑嘴啊！”

不是不合胃，是太合胃了。

程越搖頭：“沒有，不是因為這個，就是……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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