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摸清她的脈絡，倍感焦灼。

季清恬握著手機的指關節已經有些泛白，末了呵她輕聲一呵。現如，她什都沒有了，還有什需要怕的？

時不往日，什都變了。有用還是沒用，總要真的報了試試。她當著賀舟的面，篤定的按了1-1-0鍵，毫不猶豫的撥通。

電話剛接通，手機就被賀舟搶了過去。他怒氣衝衝的結束通話了通話，把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螢幕當時就裂了一條紋路，季清恬的小心臟都在滴血。看來跟賀舟有仇的不是她，而是她的手機。

季清恬剛蹲身，打算把己分五裂的手機撿起來。賀舟沒給她這個機會，賀舟一腳踩住了碎裂的手機，還故意碾了碾。

季清恬心想，還好己沒來得及把手搭上去。

壓抑著暴怒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你到底想幹什？嗯？你他媽到底想幹嘛啊！

賀舟再也無法摸清她的脈絡，無法掌控全域性的滋味令他倍感焦灼。

季清恬微不察的勾了勾嘴角，賀舟的無狂怒，讓她覺得從來都沒這爽過。

她站起身，變化了一臉無辜的神色。我真的不想幹什，我只是想幹這群看熱鬧的人不敢幹的事罷了。

季清恬這一席話，聲音由輕到重。彷彿在嘲諷，這些圍觀的跳樑小醜，慫又悲的心態。

圍觀的人又氣又不敢吭聲，這算是被指著鼻子罵到頭上了。季清恬說的也沒什不對的，因為他確實很慫。

他懼怕校園暴力，更懼怕校園暴力降臨到己的身上。每當遇到這種事的時候，他那點僅剩的良心也因為害怕而泯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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