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又弄新花樣，在碳爐上架上鐵格網烤肉。或者把肉切成薄片在銅鍋裡涮著吃。

阿夏第一次吃涮肉，很新奇，也很喜歡，鮮美的羊肉沾上點芝麻醬吃一美的眉眼彎彎。

烤肉就有點難以接受了，因為斡戈總喜歡灑辣椒麵，他吃得津津有味，也讓阿夏吃。只吃了一就辣的整張小臉都通紅，阿夏哈著頭，眼淚汪汪。斡戈見了卻笑得越發開心。

一次比一次灑的多，一大把辣椒麵去，炭火都躍火苗。有一次阿夏辣的腦袋發懵，滿頭大汗，最後斡戈發現她臉上起了好多小紅疹子，直到好幾個時辰後才消去。她喝了水嗓子辣疼了，再說話都啞了。

那之後斡戈就不再給她吃那辣了，甚至好幾天都沒在做烤肉。

兩人晨練一直沒落，阿夏比以前跑的快了。跑完三圈就拿著汗巾坐在臺階等他。他總愛赤著上身，汗流浹背，順著肌肉紋理流。

阿夏歪著小腦袋想：不冷嗎？

等他練完馬上拿著毛裘大氅過去給他披上。

斡戈用指節颳了她紅紅的小鼻尖，笑著問：“冷嗎？”

阿夏點點頭。

他並不覺得冷，中原要比外暖多了。外風將房子帳篷全掀塌，雪直接將人活埋了。一到冬日，老人和孩子最難捱，凍死病死的不在數。

牛羊也會被凍死，皆時若是儲存的食物不夠，就得冒著大雪去打獵。

每年春天，雪化了，山野和林子裡都會現許多屍體。

無論貴族還是貧民皆如此，凡人再努力也無法與天地抗衡，所以來中原只是為讓子孫後代都過得好一點，不必再受嚴寒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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