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藥，扶著她躺好，阿夏卻突然要起來，她想起來了，己還有許多衣服沒洗完。

雅珠柔聲勸慰：“乖乖聽話，好好睡一覺。”

阿夏小聲說：“還是回去吧，不然大嬸會生氣的！”

“磅噹！”

床邊鎏金骨瓷點畫瓶摔得粉碎。

塌上小人怔住，抓著被子瑟瑟發抖，縮成一小團。

雅珠忍著哭意，安慰道：“不怕不怕，主人回來了，不用再過去了！她都......”

“去！”斡戈怒喝，打斷她要說的話。

雅珠垂頭，快步去，一門眼淚便就止不住，躲到無處人哭泣。

他轉過身，走近塌邊，阿夏只見人影晃動，依稀感覺是他。斡戈伸手想將她攬進懷裡，阿夏沒躲，抖得越發不像話。

斡戈想到醫囑，垂手，轉身去。

偌大個房間只剩阿夏一人，她怔怔發呆，去或不去都害怕。藥中有安眠成分，她睜著一雙大眼，竟是一夜都未睡著。

小東西被關進鐵籠子裡，試圖用牙齒將牢籠咬開。

侍衛長說近日多有野性大發，將人咬傷，只針對雜役院裡，但都未傷及性命，不曾想竟會成這樣。

“屬辦事不利，請大王責罰！”侍衛長跪在地上請認罰。

一百鞭子，打完後人還清醒著，背後已然血肉模糊。旁人想去扶一把，被拒絕。侍衛長踉蹌走到斡戈面前，再次行禮謝罪。

揮揮手，侍衛長叩拜謝恩，由人扶著回去。

他始終一言不發，閉上眼......

許久，依舊想象不她遭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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