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徐八遂客氣地笑開，“劍修也太一根了。”

“你還是會把過錯攬在己身上。徐八遂，滄海桑田，你仍然沒有變。”

“是嗎？”徐八遂走前頭，朝著周白淵的方向而去，變與不變他己其實也摸不準界限。把好的須臾當永恆，把壞的永恆當須臾，這是他一貫的做法，又或者是鬩界裡頭的族人習以為常的做法。

是以二十年過去，澤厚寒天他這些鬩修並沒有過大的變化，而像周白淵、周曜光這類的，那就不一樣了。

他答週六：“那大約就是我的修煉了。”

徐八遂繞過街道，一眼看見了站在原地的周白淵。他微仰著頭，望著天上降落的冰雨，那些冰雹被這二十年裡他親參與設的結界擋住，鬩都內依然一片祥和，還有些鬩界的居民了家門好奇地張望。沒有人覺得異象兇險，只覺有趣。

徐八遂探進他識海里去看看他此刻在想什，結果他什都沒想，就在那裡發呆發空。

這應該是他剋制的結果，算是一個很好的進步。

徐八遂揮手喊了一聲白淵，他當即回神，無神的桃花眼頓時充滿了神采，雀躍地看向了徐八遂的方向，然後一秒看見尾隨而來的仙界故人，漂亮的臉一子就黑了。

徐八遂越瞧越覺得他愛，瞬移到他跟前去解開定住他的法訣，拉著他衣袖輕輕了一，輕聲地笑：“行了，媳婦，我回來了，咱天的捉迷藏到此為止。”

周白淵一脫開束縛便想抱住他，又剋制回去了，只緊地揪著他衣袖，低頭小聲質問：“鬩尊支開我，難道是想去找野男人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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